“這兩人還沒死?”劉策聞言眉頭一蹙,這才想起來嶺南大牢里還關著兩個“皇帝”,自己居然把這茬給忘了。
張昭通說道:“沒有軍督大人發落,末將等人又豈敢隨意處置呢?要不要末將命人將他們帶上來,聽憑……”
“不必了……”劉策揮了揮手說道,“這種人渣本軍督見了還怕污了自己法眼,就交由你處置發落吧,本軍督沒有任何意見……”
“遵命!”張昭通興奮的應了一聲,然后神情變得陰沉地嘀咕道,“我一定讓他們兩人比蘇敬山幾個死的更慘,嘿嘿……”
“哼哼……”劉策聽到張昭通的嘀咕,冷哼了幾聲,又開口問道:“還有其他事么?”
張昭通忙回道:“啟稟軍督大人,城中那些降卒又該如何處置呢?”
劉策嘆了口氣說道:“該放的都放了吧,馬上就要六月了,讓他們回家務農去吧,再晚些,怕是饑荒要控制不住了……
既然本軍督答應他們只要助本軍督平定涿州局勢就放他們回家,那本軍督就應該守信,這些士兵本就是被祖蔽脅迫利用的無辜百姓,本軍督犯不著再跟他們計較以前的罪孽,況且我們能留在涿州的時間也不多了……”
“還是軍督大人想的周到,末將這就去辦……”張昭通恭敬的領命退出了宮殿。
張昭通剛離去,傳令官就又進來稟報道:“啟稟軍督大人,楚子俊,楚營使求見……”
劉策應道:“請他進來……”
不一會兒,楚子俊步入大殿對劉策拱手焦急地說道:“軍督大人,我們當真要在這個時候離開涿州么?”
劉策點頭說道:“隸陽和涿州浪費了太多時間,我大軍還有兩個省的路程要走,不能再耽擱了……”
“可是,軍督大人,這涿州百姓怎么辦?難道要棄他們與不顧么?”楚子俊不解地問道。
劉策回道:“涿州的事,本軍督已經安排好了,子俊無需操心……”
“嗯?”楚子俊聞言頓時疑惑道,“軍督大人,您是如何安排的?”
“別問了……”劉策望著楚子俊的眼睛說道,“總之,先去準備繼續開赴河源的事宜吧?其余的事,本軍督會盡量處理妥善的……”
楚子俊見劉策這么說,也不再多問,他相信劉策的能力應該會把涿州的事安排的妥妥當當,于是向劉策告辭退往殿外……
“子俊……”
就在這時,劉策喚住了剛要踏出宮殿大門的楚子俊。
楚子俊轉身恭敬地問道:“軍督大人,您還有何吩咐?”
劉策緩緩步到他面前,伸出手替他撫去肩上的灰跡,語氣溫和地對他說道:“新婚不久就讓你和嬌妻分開,隨軍出征河源,怨不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