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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上來……”
王庭金帳之內,王罕、那順巴依爾等各部落被俘虜的首領在兇殘的羽林衛士兵鞭笞下,帶到了霍青跟前跪好。
只見霍青正端坐在擺滿山珍的餐桌之前,手捧一杯葡萄酒,一臉玩味地看著那些跪在地上昔日高高在上的呼蘭貴族頭領,邊上一側落座的拓跋月則是一襲清淡色的胡服,將她那魔鬼一樣的身材展現的更加誘人,難以抗拒。
“喏,那就是你本來要嫁的男人,怎樣?和我一比是不是特別失望?”
霍青指著那個滿身血污的王罕,十分自戀的對拓跋月說道。
拓跋月瞥了王罕一眼,當真覺得以后要跟這么一個男人過一輩子簡直就是難以想象的折磨,不由輕哼一聲,不再理會他。
不過,霍青卻是又想到了法子來刺激王罕,只見他飲下一口葡萄酒,然后對王罕說道:“王罕,你也看到了吧,你未來的大閼氏現在跟我坐在你昔日的王庭金帳之內一起就餐,然后看著你落魄的模樣,你有什么想說的么?”
王罕聞言,臉頰是不住的抽搐著,被馬匹拖拽磨破皮的手掌,狠狠捏成一個拳頭,緊咬著牙關就是不發一言。
不想霍青接下來的舉動,卻是讓王罕再也忍不住,只見霍青一把將拓跋月從位置上拉起,落入自己懷中……
拓跋月也被霍青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怔的有些失神,一雙藍色的瞳仁呆呆地仰望著霍青的臉龐……
“啊~混蛋~”
望著二人親昵當然舉動,王罕終于忍不住咆哮起來……
試問對男人來說世間最痛苦的是什么?拿命換來的財富被對手奪了,然后自己的對手,坐在自己的家里享用著自己的食物,當著自己的面和自己的女人,給自己頭頂鋪上一片大草原,這他媽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自己,王罕也不例外……
周圍的親衛見王罕異動,一把上前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死死將他按在地上。
“公主,你要明白你的身份是什么,大草原圣皇的公主,怎么能和這么一個屠夫劊子手呆在一起,恥辱啊,這是整個草原的恥辱啊……”
事到如今,王罕想用身份來壓住拓跋月,讓她認清自己的處境……
不想拓跋月聞言,反而伸手樓主霍青的脖頸,不屑地對王罕說道:“草原女兒皆是以自己的丈夫為重,哪怕是與我母國為敵,我也會義無反顧的站在自己男人身邊,你身為董貍的四子不會不知道這個規矩吧?”
王罕聞言,神情變得更加瘋癲,沖著霍青和拓跋月二人大聲吼叫道:“恥辱,真是恥辱啊,霍青,我恨你,我詛咒你,你不得好死,我愿把自己的靈魂獻給魔鬼,咒你英年早逝,霍青,霍,唔……”
邊上的親衛見他越說越難聽,立刻用布將他堵上,然后在霍青揮手示意下,連同周圍瑟瑟發抖的俘虜一道,全被帶了出去。
等金帳恢復平靜之后,拓跋月立刻對霍青說道:“喂,你要抱到什么時候?”
霍青聞言笑著說道:“好像是你在摟著我吧,我已經松手了……”
拓跋月臉上立刻飛上一抹紅霞,連忙松手離開了霍青的懷抱,捂著自己滾燙的臉頰,一言不發踱步跑回了內室之中……
“呵呵……”
霍青笑著看拓跋月離開,然后收斂神情,對親衛說道:“速去召集將士到帳外集結,本將軍要給他們記功,順便派人前去通知陳總使,告知這里的情況,等候他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