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趙金蓮忙道:“大人,您一定是搞錯了,爹爹對朝廷忠心耿耿,怎么可能會是反賊?絕無可能啊,定是搞錯了……”
蘇銘也說道:“是啊,大人,總督大人怎么可能會是反賊?定是遭人誣陷的,還望大人明察……”
劉策冷哼一聲,對蘇銘說道:“蘇銘,照你這么說,是本軍督在誣陷趙元極了?罪證皆有本軍督親自查證,莫非你對本軍督的話懷疑不成?”
蘇銘渾身一顫,忙道:“大人誤會,在下絕無此意,還請大人明鑒啊……”
劉策虎眼一頜:“蘇銘,既然你是趙金蓮的未婚夫,也屬反賊同黨,理應當誅,來人,將他押下去,嚴刑拷打,逼問是否還有同黨……”
“遵命!”
兩名近衛軍一聲大吼,上前面無表情地架起蘇銘就向府廳外拖去。
“大人冤枉啊,冤枉啊~”
蘇銘凄厲的哭喊聲在府廳內外不停回蕩,讓跪在邊上的趙金蓮渾身發抖,臉上神情緊張,完全不知所以。
“至于你……”劉策玩味地望著趙金蓮,爾后說道,“也押下去,按罪發配教坊司……”
趙金蓮聞言,嚇的是花容失色,教坊司是什么地方,她當然清楚,那地方比之青樓更加惡心百倍,可謂是地獄啊。
與是她連忙大聲說道:“不!我是趙家的千金小姐,怎能去那種下作之地,不去,打死我也不去!”
“趙金蓮!”劉策聞言,怒喝一聲,“你個賤婦,年紀輕輕心腸卻是如此歹毒,與你爹趙元極相比也是不遑多讓!據本軍督所獲悉的情報,你到底草菅了多少條人命?”
趙金蓮吼道:“那些死的都是我趙家的家奴,家奴之命本就不值一錢與牲口無異,本小姐想殺多少就殺多少!又有什么不對!”
“人命在你這種賤婦眼中,居然是如此一錢不值?”劉策眼神瞬間變得陰冷無比,“趙金蓮,虧你也是世家名門之女,死到臨頭居然還不知悔改!像你這種心腸歹毒的女人,活該在教坊司待一輩子!先將她帶下去好生看押,待察驗清楚總督府具體產業再一并處置!”
趙金蓮神情落寞地被近衛軍拉了下去,連同之前跪在府廳內的女眷家丁也被帶了出去,很快之前殺氣重重的府廳之內就安靜了下來。
趙金蓮一被帶走,許文靜連忙對劉策說道:“軍督大人,屬下以為這么處置趙金蓮以及那些家眷實在太浪費了……”
“浪費?”劉策聞言瞥了他一眼,戲謔一聲說道,“那依軍師意思,本軍督該怎么處理?”
許文靜說道:“軍督大人,軍中將士尚有不少至今未曾成家,與其將她們發配教坊司便宜那群狗官,倒不如將她們分給軍中有功將士,也好讓將士們能收心,更為軍督大人效力啊……”
劉策聞言單手托腮,仔細思索了一陣,覺得他的話也挺有道理。
雖然自己對感情的理解是兩情相悅方成一對,但這個世界不同,不能完全按照自己的思想去強迫他人和自己同樣,有些事還是妥協一下,融入這個世界為好。
少時過后,劉策對許文靜說道:“這事本軍督會好好考慮的……”
許文靜聞言一喜,諂媚地說道:“軍督大人英明,英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