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長歌說道:“夫人息怒,這是今日禁軍府臨時決定的,需要嚴防宵禁解除期間內城的宵小之輩作亂,為夫怕掃了夫人游逛的興致才未和你說及,還望夫人見諒……”
郭娉氣呼呼地說道:“看樣子適才和你說的一些都白搭了,你根本就沒聽進去……”
凌長歌說道:“夫人,這畢竟是禁軍府統領楊淵的命令,為夫怎能不遵從,更何況,夫人你愿意看到一個玩忽職守不求上進的夫君么?”
郭娉想了想,嘆道:“罷了,反正你要么不開口,開口就說不過你,看樣子你今夜是回不來了?”
凌長歌說道:“非也,子時一過,交接之后便可回府,請夫人莫要等我,早些歇息吧……”
郭娉心疼地說道:“那我命下人給你備好夜宵,你回來也不會挨餓……”
凌長歌說道:“多謝夫人體諒,為夫先行離開了……”
郭娉上前替他整了整衣領,笑道:“去吧,記得路上安全些,能回來就早些回來……”
凌長歌點頭應道:“夫人,我走了……”
說完凌長歌就向禁衛內城都尉府走去,在他轉身瞬間,臉上之前的恭維之態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身為一名軍士該有的氣勢。
郭娉望著自己丈夫遠去的身影,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或許這就是你讓奴家著迷的地方吧?做任何事都分外認真執著。”
嘀咕完后,郭娉就向郭府走去,與一輛四輪馬車擦身而過。
“老馬,停下,停下~”
“吁~”
馬車行駛到那家珠寶行前時,車內就響起了衛稷的呼喊聲,車夫聞言立刻喝住了馬車。
最后衛稷手握一個橙子,滿臉笑容的步下車廂,不一會兒,許文靜也跟著來到他身后。
只見衛稷掂著橙子望著珠寶行,一臉尷尬的對許文靜說道:“軍師啊,本王真是慚愧,今晚秀紅閣六艷居然都不出場獻技,掃了軍師的雅興,所以今晚本王做東,這里面的金銀玉器您喜歡啥自個兒隨便挑,畢竟本王現在富可敵國,不愁沒錢。”
許文靜笑著搖搖頭,望著珠寶行內絡繹不絕的人影,對衛稷說道:“王爺,這又何苦呢?今日洛河奇景已是讓在下大飽眼福了,怎好再讓王爺破費呢?”
衛稷笑道:“軍師你就不要跟本王客套了,有錢不就是拿來花的么?這一路來本王也沒出什么力就得到這么大一筆財富,就當是本王擺闊綽揮霍一把吧,別讓本王折了面子就行,走吧軍師,別杵著了……”
說著,衛稷拉著許文靜就步入了珠寶行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