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長歌略微有些動怒:“黃將軍,信不信有你,反正我說的都是實情……”
“少給我擺什么臭架子!”黃錚冷哼一聲說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是郭太尉的女婿我就怕了你,我黃錚生平最看不慣的就是你這種吃軟飯的家伙,依我看,分明就是你竄通賊人,謀害了這些都尉府兄弟的性命!”
“黃錚,你休要血口噴人!”凌長歌大喝一聲,憤怒地說道,“我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自從我進入禁軍都尉府以來,你就處處與刁難與我,念及同僚之誼,我是處處忍讓,但并不代表我能任你憑空誣我清白!”
“你還清白?我呸……”黃錚不屑地冷哼一聲,甚至還吐掉了口中的稻草,“你在隴州干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需要我當著大家的面說出來么!”
凌長歌拳頭捏的死緊死緊,瞪著黃錚的雙眼似乎能噴出火來。
黃錚接著說道:“你不用這么瞪著我,向志飛已經將一切都告訴我了,是你當著他的面,強行帶走了驍衛軍手中的嫌犯,
然后你押送嫌犯途中,又莫名其妙的跑到寧王府去喝了杯茶?再然后你的這些兄弟就忽然都死于非命?敢問凌都尉,有這么巧的事么?說出去誰信?”
凌長歌怒道:“但當時確實有人來通報,讓卑職前往寧王殿下府中覆命啊,我的兄弟們都是親眼所見……”
黃錚聞言,指著地上的尸體說道:“死無對證啊,誰能證明你所言是真是假?又有誰看到了?現在出了這么大的案子,不管你凌長歌是不是真的勾結賊人殺我禁軍將士,反正你都難辭其咎!”
凌長歌傲然說道:“寧王殿下可以證明我所言句句屬實,不信你可以前去詢問寧王殿下……”
“呦呵,又把責任退給寧王了?”黃錚笑著說道,“那行,本將軍就陪同你走一趟寧王府吧……”
凌長歌拱手說道:“卑職前面給黃將軍引路……”
“不必了……”黃錚罷罷手阻止了凌長歌的舉動,然后又對周圍虎賁將士說道,“你們把凌都尉身上的家伙卸了,再將他綁了……”
“遵命……”
周圍黃錚部下聞令,立刻上前要去卸掉凌長歌身上的裝備。
凌長歌見此,立馬抽刀退后兩步對黃錚吼道:“黃將軍,你這是什么意思?拿我當要犯不成么?”
黃錚冷笑著說道:“凌都尉,你現在嫌疑最大,萬一你要跑了,本將軍可怎么跟上頭交代啊?老老實實將甲胄兵刃全卸下,否則按拘捕罪格殺勿論!”
“你……”
凌長歌惡狠狠地盯著黃錚,本欲做出反抗姿態,可見到眼前圍上來的虎賁士兵,還是咬了咬牙,放棄了抵抗的打算。
只見凌長歌丟下手中兵刃,然后嘆了口氣說道:“身正不怕影子歪,只是黃將軍,若你冤枉了好人,到時看你如何收場……”
“綁了……”
黃錚沒有理會凌長歌的話,揮手命虎賁士兵將他雙手背負綁了個結結實實,然后又吩咐一隊士兵封鎖現場,便帶著凌長歌向寧王府走去。
而另一邊,通過宅院密道脫逃至另一處民房的上官雁等人,在脫離禁衛軍追捕后,立刻和皇甫翟準備分道揚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