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能殺的了他,他根本就不是人……”
“颼~”
“噗~”
就在魄奴激動萬分的跟許文靜描述上官雁處置叛徒手段的時候,一支飛旋的弩箭正中他的腦門,瞬間將他掀翻在地上,沒了呼吸……
“哎呦,嚇死本王了,敢劫持本王,真是好大的膽子啊,本王是你想劫持就能劫持的么,看我不踢死你……”
脫離險境的衛稷,當即抬腳朝魄奴的尸體不停踹去。
“可惜了……”
許文靜搖搖頭,回頭望了一眼二樓一間窗臺上的竇雋,不由嘆了口氣。
衛稷踹了一陣,感覺解氣后,立刻對守護自己的兩名護衛說道:“瞧你們幾個怎么辦事的?本王堂堂皇親國戚,居然當街讓人拿刀架在脖子上做人質,這臉都讓你們給丟盡嘍……”
那倆護衛聞言,連忙跪下對衛稷拱手說道:“王爺息怒,是屬下保護不周,還請王爺責罰……”
衛稷嘆了口氣,厭惡地說道:“行了行了,別跪了,還不嫌丟人么?起都來吧……”
說完,衛稷轉身對許文靜說道:“軍師,剛才的事你該怎么跟本王解釋?”
許文靜一愣,笑著說道:“王爺這話何意啊?要讓在下解釋什么啊?”
“少來這套……”衛稷擺了擺手說道,“剛才是你說要讓本王以生殉國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許文靜恍然大悟地說道:“王爺,你說這事啊?在下這么做是為了保護王爺您啊,純粹是為了讓那歹人投鼠忌器呢……”
衛稷冷哼一聲,說道:“可本王為何觀軍師的神情似乎十分的期待啊……”
許文靜回道:“王爺,做戲自然要做足了,這樣也好不讓那歹人懷疑你我之間的關系啊,何況王爺您現在不是已經沒事了么?”
“本王要有事,做了鬼第一個就纏著你!”衛稷暴喝一聲,扭動肥碩的身軀就向許文靜踹去。
許文靜自然不會讓他打到自己,連忙退了開去,二人就這樣一前一后相互追逐,周圍士兵只是默默觀察一陣,隨后迅速開始打掃現場……
這時,玉樓閣的老板謝倫縮著身子來到竇雋面前拱手作揖,對他說道:“軍爺,您看這酒樓的損失該怎么算呢?”
竇雋聞言望了謝倫一眼,隨后跟邊上一名士兵說道:“本千總懷疑玉樓閣勾結逆賊禍害高都統的家眷,把這記下來,交由軍督大人,讓他在御宴的時候呈遞皇上好好查辦……”
謝倫一聽,背后頓時濕了一片,忙對竇雋說道:“軍爺誤會了,玉樓閣清清白白,怎會干這種事呢?這些都是底下伙計不小心自己砸的,自己砸的……”
“哼……”
竇雋悶哼一聲,瞪了謝倫一眼,然后頭徑直向前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