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長歌一聽“向羽琪”三個字,頓時面露極度驚懼之色,指著向志飛說道:“你……你……怎么會知道的?”
向志飛面色一沉,冰冷地說道:“因為向羽琪是我的妹妹,你這個混蛋,當年她才十七歲啊,你就這樣毀了她的一生,更為了自己能調到京畿入贅郭家,不惜將他殺害!你這種人簡直畜生不如!”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求你放過我吧,向將軍,我求你了!小琪的死是意外啊,我真的不想殺他的……”
聞聽向志飛話語的凌長歌不住磕頭認錯,臉上掛滿了驚懼之色。
向志飛走到凌長歌跟前,蹲下身子,眼眸之中滿是熊熊怒焰:“你這個混蛋,知不知道小琪死時,肚子里還懷著你的骨肉吶……”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小琪,是我對不起她,求你饒我一命吧,求你了……”
凌長歌嚇的是魂不附體,不停的只會磕頭求饒。
向志飛嘆口氣,猛地抓起地上的酒壺,忽然一把掐住凌長歌的脖子,惡狠狠地說道:“這么多年來,我一直在暗中觀察你,也能隨時要了你的狗命,但我只希望你能有一絲悔過之心,哪怕有一絲也好,結果你太讓我失望了!”
話畢,向志飛掐凌長歌的脖子力道又加深了幾分。
凌長歌頓覺呼吸極其困難,就在他忍不住張口一霎那,向志飛一下就將壺中毒酒灌入了他的口中……
隨著一聲瓷器碎裂的輕響,下一刻凌長歌捂著脖子,七孔流出黑血,來回掙扎一陣后,重重倒在地上,一命嗚呼了,死時臉上滿是恐懼扭曲的神情……
向志飛厭惡的瞥了一眼尸體,然后大步走出了牢房對守候在門外的黃錚說道:“凌長歌畏罪自殺,已與獄中暴斃身亡……”
黃錚點頭對向志飛拱手說道:“向將軍,小琪泉下有知,應該可以瞑目了!”
向志飛沉默不語,臉上浮現一抹痛苦的神色,拍了拍黃錚的肩膀說道:“這里就交由黃將軍打理了,在下還要入宮前去覆命,先告辭了!”
說著,向志飛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走出了大牢。
……
御書房之內……
“太子,這里沒有他人,朕想聽你說一句實話,左恒年那日在宇龍軒內對朕所言是否都是真的!”
卻見衛稹在御書房內來回踱步,指著跪在地上的太子衛冉厲聲問道。
衛冉苦笑一聲說道:“什么都瞞不過父皇,沒錯,我是暗中與墨逆勾結欲止父皇與死地,驍衛軍在朱雀街道上所殺的叛逆也是我和墨逆之間的約定,靜王不過是我和墨家聯系的媒介而已……”
“你,你為何要這么做?”衛稹聞言大怒,“朕是你的父皇,你為何要加害朕?你身為一國儲君,這大周江山早晚屬于你的,你為何還要置朕與死地?”
“因為父皇不死,我大周江山社稷就真的完了!”衛冉大聲吼道,“父皇,您看看您這些年來,把皇祖父留下的江山折騰成什么樣了?滿朝文武皆是阿諛奉承之輩,京畿四處權臣世家又心懷不軌,邊境各處烽火不絕,入眼盡是百姓疾苦的場景,父皇難道不該退位讓賢么!”
“混賬!”衛稹聞言怒喝一聲,“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