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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尼?吟詩被暴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川崎秀瀨一臉懵圈,提著浪人問道,“中原不是禮儀之邦么?為何會發生這種駭人聽聞的事?
就算在我們瀛洲,也不會對文人如此野蠻啊,原田君到底吟了什么詩會讓人家如此對他?你確定原田君真的因為吟詩才惹怒人家的么?”
面對川崎秀瀨的責問,浪人焦急的說道:“川崎公子,我說的句句屬實,原田君對人是客客氣氣,安分守己,本來也沒什么,只是吟了一首詩后,就被十幾號人圍起來打,實在太可怕了……”
浪人仿佛想起那可怕的一幕,頓時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這一下,川崎秀瀨和宗本一郎徹底有些不知所措,怎么都想不到會是這么一個結果。
“我早說了,原田君的辦法不頂用,這下好了,小村沒救出來,反倒把他自己賠進去了,這下該如何是好……”
宗本一郎垂頭喪氣的蹲到地上,抱著頭很為原田武男感到不值。
川崎秀瀨想了想,又對浪人問道:“那么,原田君到底讀了什么詩,讓人家如此大動肝火?”
浪人想了想說道:“原田君吟了什么詩詞我不知道,只記得他吟出那些詩詞的時候,周圍人看他的臉色也都瞬間變的陰沉起來了……”
“那原田君到底對人家吟了什么詩?你也懂點中原話,把他念的都說來我聽聽啊……”川崎秀瀨繼而對那浪人逼問道。
浪人想了想,說道:“我只聽原田君是這么念的,我我我,粗桑桑天鍋,拔毛付鹿誰,紅爪波噌波……”
“啪~”
浪人的詩剛念完,一向修養極好的川崎秀瀨激動之下,抬手在他臉上留下一道深紅色的五指印。
只見川崎秀瀨氣急敗壞地吼道:“八嘎~摸摸噠~這個原田君,真是活該被打!這首詩我也看過,是漢陵侯劉策閑來無事的時候路過湖畔隨口而作,
好好的意境從他口里念出來完全變了味,早跟他說了要先把中原話說利索再顯擺,他就是不聽,現在好了,遭報應了吧?”
浪人無故被扇了一巴掌,捂著臉不敢忤逆川崎秀瀨,只能委屈的對他說道:“川崎公子息怒,那是原田君所吟的詩,我只是轉述而已,還有,那豆腐店已經得知我們在這里的居所,好像打算要來這里找您啊……”
“納尼?!他們是如何知道我居住的地方?”川崎秀瀨一聽大吃一驚。
浪人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路人告訴他們的吧,畢竟要找到我們住所并不是什么難事,當然也有可能是小村武士出賣了我們……”
川崎秀瀨額頭冷汗直冒,回想起那個噸位幾百斤的刁蠻女人模樣,如果跟她過一輩子……
想到這里,川崎秀瀨立刻對宗本一郎說道:“宗本君,趕緊收拾東西,這里已經不安全了,我們立刻前往軍督府尋求庇護,快點,晚了我們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