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崔鶯馨就找到了通行告身,起身交到守門官兵手中說道:“軍爺,告身在這兒,還請你們驗收……”
官兵立馬收回目光,故作正經的接過通行告身望去,果然上面有總督府親自蓋章的印記,絕對錯不了的。
但顯然,守門官兵不愿意這么輕松的放崔鶯馨這樣的大美人離去,在接過告身后,和其他同伴圍在一起嘀咕一陣后,齊齊竊笑了一聲。
等那手持通行告身的官兵回到崔鶯馨跟前時,一本正經地說道:“小娘子,這告身我等都查驗過了,的確是總督府的印記,但如今城內都在嚴查違禁物品,還請夫人配合我們搜下身,也好早些排除嫌疑放你離去……”
“搜身?”
崔鶯馨一聽,頓時面露為難之色,要知道一個女兒家如何能讓一個陌生男人搜身呢?畢竟男女有別,授受不親,豈能……
想到這里,崔鶯馨咬著自己下唇,一時不知該如何處置。
而那官兵見崔鶯馨不作聲,自然是知道她萬分不情愿,與是嚇唬她道:“抱歉夫人,如果你不肯配合的話,那在下就只能將你送交衙門了,要知道現在衙門可不比從前,都是酷吏當差,你這一進去啊,少不了要受皮肉之苦,
更何況,你若受了傷,你的女兒該怎么辦呢?所以我還是奉勸夫人一句,配合一下吧,當然,為了夫人的名譽,我等自不會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對你搜身,
邊上有間小屋,你隨我進來就是,只需一會兒功夫就好了……”
本來崔鶯馨是拒絕的,但一聽那官兵提到自己女兒,就忍不住看了李欣一眼,為了自己孩子,她閉目沉思一下開口說道:“好,為了證明自己清白,我愿配合軍爺搜身,還請軍爺快些放我等離去……”
見崔鶯馨妥協,官兵臉上頓時浮現一絲詭異的笑容,然后擺出一副彬彬有禮的姿態,對她拱手說道:“夫人,請隨我來。”
崔鶯馨應了一聲,跟著那官兵向城門邊山一間漆黑的屋子走去。
而一直關注內城城門的左朔,此刻對許文靜說道:“軍師,你放心,在下不會再意氣用事了,這是人家總督府的內務,我們不該多管閑事……”
可是,左朔的話并未得到任何回應,因為此時的許文靜,整個個早就僵住了,一雙眼眸直勾勾盯著崔鶯馨寸步不離,嘴角甚至流下一絲口水滴到了地上。
“妙,妙極,此女不可方物啊……”
許文靜伸出舌頭舔了下自己干燥的嘴唇,不住的點頭,瞳孔里散發著熾熱的光芒。
“軍師,你說我講的對么?”見許文靜沒反應,左朔不疑有他,繼續對他問道。
不想許文靜正了正神色,換上一副大義凜然的態度對左朔輕聲斥責道:“你這說的是人話么?軍督大人若知道你居然會有這種想法,定會讓你回去繼續養馬,
百姓有難,我們豈有不出手相助之禮?更何況是一介弱女子?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在這里呆著,本軍師去去就回……”
“……”
左朔瞬間懵逼,萬沒想到許文靜居然會說出這番話來,怎么感覺和之前對自己的教誨不一樣啊。
許文靜壓根顧不上左朔此刻內心想法,徑直向內城大門快步走去,在官兵即將要把崔鶯馨母女帶入小黑屋時,搶先一步喊道:“軍爺請留步……”
那官兵本來還沉浸在即將行齷鹺之事的想法中,不想被人打斷,頓時沒好氣的回頭對來人說道:“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