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公子相助,敢問公子尊姓大名?”崔鶯馨問道。
許文靜起身拱手作揖回道:“小生許文靜,江南瀘州人士,今日能和小姐偶遇,也算是難得的緣分……”
崔鶯馨道:“原來是許公子,妾身崔鶯馨,今日多謝許公子解圍,若非許公子,妾身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許文靜聞言,心中一驚:“原來她就是崔鶯馨?真是太巧了,不過這崔小姐這么優雅,軍督大人怎么就不收了她呢?談什么感情啊,**之歡才是最重要的……”
想到這里,許文靜明知故問對崔鶯馨說道:“原來是崔小姐,小生失禮了,敢問崔小姐現在欲往何處,小生愿送崔小姐一程……”
崔鶯馨聞言,頓時神色一黯,是啊,自己該何去何從呢?在這遠東自己無親無故的,該去哪里安生?何況自己還有個女兒要照顧……
見崔鶯馨不回復,許文靜繼續問道:“崔小姐,不知您的夫君在何處?您若怕二人在一起惹人生嫌,小生可以先去通知您夫君前來接你……”
崔鶯馨和李宿溫之間的恩怨糾葛,許文靜當然是一清二楚,現在故意裝作不知道向她提起,顯然有著自己的算盤。
果然,崔鶯馨一聽許文靜的話,頓時面色十分尷尬,緩緩起身對許文靜說道:“公子,實不相瞞,妾身現在是舉目無親,無家可歸……”
許文靜聞言頓時“呆”住了,忙道:“崔小姐天生麗質,怎么會這樣呢?莫非小姐和家人鬧矛盾?
莫慌,就讓小生陪小姐回去和你家人理論,相信小姐的伯父伯母以及您丈夫會原諒你的……”
崔鶯馨幽幽嘆了口氣:“許公子,妾身現在是真的無家可歸,只因妾身識人不淑,遇到負心郎毀了清白,能有這種下場也純屬咎由自取……”
許文靜聞言,忿忿不平地說道:“真是太可惡了,崔小姐這般脫塵仙子居然也有人拋棄,真是瞎了她的狗眼,
無論誰若能和崔小姐在一起,廝守一生疼你都來不及,怎么會做出這種背棄之事!別讓小生知道他在哪,不然小生定要和他好好理論不可!”
聽了許文靜這番話,崔鶯馨本來難受心情也好了很多,對眼前這個男人也更是多了幾分好感,便欠身致意道:“多謝許公子寬慰……”
許文靜嘆了口氣,又問道:“崔小姐,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呢?”
崔鶯馨一臉迷茫的說道:“妾身也不知該何去何從,只身一人處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身上又無盤纏,實是不知如何是好……”
許文靜一聽,頓覺機會來了,看著崔鶯馨一副楚楚動人的模樣,這心里是愈發的躁動難耐。
與是,許文靜強自鎮定,對崔鶯馨說道:“小姐既然暫時無處可去,如若不嫌棄,就隨小生先去寒舍暫居……”
說話間,酒樓外大街上又傳來一陣凄厲的哭喊聲,那是官兵在追捕“叛逆分子”時產生的沖突。
許文靜側頭向虛掩的窗戶看了一眼,再次對崔鶯馨說道:“小姐,你也看到了,現在遠州內亂象橫生,你一個婦道人家,又兼這般貌美,獨自逗留在街市各處的話難免會被歹人惦記,
哪怕為了孩子著想,也該先找個安身立命之所吧,不如隨小生前往冀州,定會好好照顧你們母女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