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許文靜滿意的點點頭,“孟珙的軍隊一到,那隸元的局勢就能如預期一般控制在手,就算侯龕有什么陰謀詭計,本軍師也能從容應對……”
“報,軍師大人,情報司送來消息……”
正在此時,侍衛送來了最新的消息。
許文靜立馬接過仔細望去,良久眉頭緊鎖,再一次面色陰沉的陷入沉思之中。
“怎么了?軍師大人?侯龕那邊有什么異動么?”左朔見許文靜臉色不對,小心翼翼的上前一步問道。
許文靜沒有回答左朔的話,而是繼續望向手中的情報,不多時,神色變的十分愜意輕松。
“這侯龕想要主動集結大軍對我元陽的大軍用兵,嗯……很好……本軍師正愁怎么找理由殺了他,他倒是自己主動求死,那這顆腦袋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聽完許文靜的話,左朔立馬說道:“事不宜遲,屬下這就去通知城內守軍,做好交戰準備!”
“慢!”許文靜喝住左朔,一臉陰笑著說道:“本軍師有個更好玩的主意,讓這群烏合之眾不戰自潰……”
左朔露出一臉不可置信的神情,對許文靜說道:“軍師,您打算如何做呢?”
許文靜指著桌上隸元地圖說道:“情報司分析說,這侯龕本人十分好色,時常出入風月場所夜不歸宿,既然他這么喜歡女人,
那索性就讓他死在石榴裙下吧,正好本軍事身上帶有一種奇藥,興許能派上用場……”
說話間,許文靜從懷中取出一瓶拇指大小的瓷瓶,遞到左朔跟前:“這是吳仲珍調配的毒藥,一小瓶能讓一頭牛發狂致死,牲口尚且如此,更何況是人……”
左朔接過瓷瓶,眉頭緊皺,疑惑地對許文靜說道:“但如何讓侯龕乖乖喝下去呢?”
許文靜輕笑一聲:“這個簡單,尋芳閣頭牌花明月與侯龕有殺父之仇,而侯龕最近卻在追求花明月,
由她出面侯龕定不會起疑心,告訴情報司,準備好足夠金銀許以承諾,花明月定不會錯過與我們合作的機會……”
左朔點點頭,又不無擔憂地問道:“可是,侯龕一死,那些本地軍隊會不會不受管制,為亂境地?”
“他們要是不亂,我們來這里干什么?”許文靜不以為然,“隸元本地百姓都畏懼世家,日子再苦只要能有口飯吃就不會有其他心思,
如果讓那些軍隊為禍百姓,我們才能名正言順的開始管控隸元,傳播軍督府不同那些附骨之蛆的政策,
何況對付一盤散,也遠比解決緊成一道墻的磚石要簡單的多,事不宜遲,你就親自跑一趟云州城,與花明月接觸一下,
爭取在侯龕的兵馬集結之前,把這事給處理干凈,等辦好這趟差,本軍師會給你向軍督大人提你升職的建議……”
左朔拱手說道:“既然如此,那屬下這就動身前往云州……”
許文靜拿起柿餅,對左朔揮了揮手:“去吧,多的也就不說了,帶上一千兩黃金,與情報司匯合后早些把事辦下來……”
左朔也不再多說什么,和許文靜拜別后,立刻動身前往云州了。
左朔離開后,許文靜咬下一口柿餅,眼神變的陰冷無比,暗自說道:“隸元局勢已然明了,現在該想想怎么干掉黔州的章家壽,嗯……還是等情報司把消息傳來再做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