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撥馬說道:“事不宜遲,務必要在劉策攻占安定之前與張滇、王懋二人合兵一處,時間緊迫,我先帶騎兵走小路了,駕……”
很快,徐昭大軍步騎分離,三千快騎跟著徐昭一道,向右小道疾馳而去。
……
一月三十日,清晨……
“轟~~”
投石機經過一整夜的狂轟濫炸,安定城的城墻幾乎已經搖搖欲墜,當一枚重達一百四十斤的巨石撞擊在墻面上之際,堅固單位城面再一次的坍塌了。
一整夜功夫,投石機已經砸出了六道缺口,整個安定城墻在初陽的映射下,宛若一座殘城,孤零零的立在原地,顯的十分的悲涼。
“殺~~”
“嗚~~”
沉悶嘹亮的號角再次吹響,休整一整夜的哥舒憾、張義潮兩部合計七千人馬,吶喊著向各處缺口沖殺過去。
“兄弟們,為了城中的父老,為了咱安定城后方的家人,無論如何都要把這群遠東蠻子給擋在城門之外,不怕死到底隨我殺~~”
“嗷嗷嗷~~”
張滇一聲咆哮,激勵的守軍士兵忘記了一整夜的疲勞,齊聲嚎叫著沖向各處缺口,與前來進攻的遠東軍再一次鏖戰在了一起。
“噗呲~”
“喝~~”
“啊~~”
刀兵起,戰意昂,雙方將士在交觸一瞬間,搏命的廝殺聲帶起激蕩的鮮血,回蕩的怒吼掩蓋了凄厲的哀嚎。
哥舒憾的騎兵直接順著一處較為平攤的缺口沖了過去,在距離缺口數十步距離之時,缺口處忽然騰起一片箭雨,如雨點般落向正在前進的牧族鐵騎身上。
“吁~~”
一支鋒利的羽箭命中一名牧族騎兵的馬首,戰馬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嘶鳴,重重的前傾落地,連同馬背上的騎兵也被甩的七零八落……
“噗噗……”
“呃……”
倒地的牧族騎兵剛一起身,兩支鋒利的箭鏃就從甲葉縫隙鉆入,洞穿了自己的胸膛,他無力的呻吟一聲,旋即陷入了沉淪之中……
“叮叮叮……”
另一名牧族騎兵不停揮動手中長槍,將迎空貫落到箭鏃盡數掃落,并不斷踩踏馬鐙,加速向缺口處疾馳。
“噗……”
然而,就在他即將沖入缺口之際,又是一陣冷箭襲來,在措不及防之下,這名牧族騎兵還未做出足夠反應,就被十幾支箭洞穿了全身上下,鮮血順著他的衣甲,直接染紅了胯下馬鬃,最終連人帶馬倒在了缺口之前……
兩波羽箭,掀翻了十幾名牧族騎兵,他的成果也僅限與此了,因為洶涌的騎兵還是不可避免的沖入了寬達十余步的缺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