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么多年過去了,我以為自己真的已經放下了,也幻想過有一天讓她跪在我面前懺悔,可不曾想,真到了這么一天,
我卻對她怎么都恨不起來,我承認我還沒有忘記她,這種心情你們能明白么?”
劉策拍拍許文靜的肩膀說道:“本王能理解,這事換誰身上都不是那么容易輕易放下的。”
許文靜苦笑著說道:“但我就是見不得她過的好,那周瑾不就是出身比我好一些么?他又憑什么奪我所愛?他有的,我許文靜一樣都有!而且比他更好,更多!”
這番話其實許文靜已經逾越了,固然他所說沒錯,今日一切都是憑自己本事得來,可要是沒有劉策這個可以給他施展的平臺,他也注定一輩子明珠蒙塵,沒有半點發出光芒的機會。
好在劉策并未在意這些,好生寬慰幾句后,對他說道:“好了,軍師,你這樣倒是讓本王有些不大習慣,
你現在這樣完全就是個為情所困的頹廢之人,沒有半點身為軍師該有的模樣,早日振作起來,我們要做的事還有很多。”
許文靜嘆了口氣說道:“請漢王放心,屬下分的清輕重,只是這幾日屬下心亂如麻,請漢王允許屬下歇息幾日恢復下心情,權當是請個假吧……”
劉策點點頭:“本王準了,就給你十日時間處理私事,你手上的那些事就暫且交給鄔先生去辦吧……”
許文靜向鄔思道拱手說道:“鄔先生,這些時日就拜托你多操勞了……”
鄔思道回禮道:“軍師言重了,都是為社稷效力,無操勞之說。”
“報~”
這時,一名家丁來報。
“大人,北郡天王廟內,有一名女子懸梁自盡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許文靜罷罷手說道:“這種事讓保安司去處理就是了,來報我作甚……”
家丁猶豫片刻說道:“這名女子不是她人,正是前幾日來府上求見的那喬婦人……”
“啪嗒……”
許文靜手中的筷子頓時落地,忽地起身抓起家丁說道:“你說什么?喬婦人怎么了?她現在人在哪里?”
家丁吞咽下口水,剛想說話,但衣襟卻被許文靜死死抓住不放,十分的難受。
最后還是劉策伸手拉開了他:“軍師,冷靜一些,聽人把話說完再發怒不遲。”
等許文靜松開手后,劉策又對家丁說道:“把話說完,喬夫人現在怎么樣了……”
家丁扭了扭脖子,雖然不知劉策身份,但還是恭敬地說道:“府內家丁天王廟發現喬婦人懸梁自盡,好在發現及時,已經救下了,但人仍然在昏迷之中……”
許文靜聞言,心下松了口氣,只要喬漪萱沒事,那比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