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并肩的騎兵間距被一條鐵鏈鎖住,專門用以克制那些企圖沖過騎墻的輕騎兵……
西域兵忍著身上傳來的劇痛,頭暈目眩的從雪地上爬起,可他一抬頭,登時目露驚恐,剛要開口大喊之際……
“砰~呲~”
一條帶有尖刺的鐵鏈直接甩在他頭頂,將他整個人倒轉著掀飛出去,在落地時,呈慣性又轉了數圈才停下,再定睛看時,這名西域兵的軀體早已扭曲變形,看不清本來的面具……
“不要過來,救命啊~~”
另一名西域兵被一支騎槍刺中肩胛掀落馬背后,竟是一時未死,癱坐在地上一只手握著肩膀上折斷的半截槍桿,一邊不停倒退,嘴里不住大喊大叫。
下一刻,一騎如風,轉瞬行至他眼前,不等他反應過來,就見戰馬前蹄高高抬起,那馬掌上沾滿污漬的“Ω”型鐵塊在他眼孔中越放越大。
“砰~~”
粗重的馬掌狠狠踹在那西域兵臉上,登時將他的整張臉都擠壓的血肉模糊,臉頰上撕開的那道口子內,露出了森白血紅的牙齦暴露在空氣中,讓人觸目驚心……
“殺~~”
“喝~~”
漢軍重騎兵長驅直入,將那些試圖螳臂當車的西域騎兵盡數掀翻碾壓。
不多時,七百余西域騎兵已被漢軍騎陣淹沒,再也看不到有一人在馬背上的蹤影。
……
“帶上來……”
戰后,漢軍開始原地短暫的休整,而瓦陀尼以及被俘虜的十余名西域兵則被五花大綁的押到白麒跟前。
白麒此時正在把玩著瓦陀尼手中那把價值不菲的彎刀,臉上帶著若隱若現的笑意。
等瓦陀尼幾人被帶到后,白麒才收起玩世不恭的神態,掃視起跪在地上凍的瑟瑟發抖的瓦陀尼等人。
掃視一圈后,白麒收回目光,又拿起那把彎刀,漫不經心的問道:“說說吧,你們都是什么人?”
話音剛落,立刻有一名西域兵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白麒不停哭訴,只可惜他說的話在場這些漢軍沒一人聽的懂,不過觀他神態也清楚大概是在苦苦求饒……
白麒眉頭一皺,厭惡的瞥了一眼那西域兵,隨后同邊上的親兵使了個眼色。
那親兵心領神會,二話不說抽出環首刀,大步走到那西域兵跟前,不由分說一刀切斷了他的咽喉。
滾燙的血液噴灑在這寒冷的空氣中,那西域兵痛苦的掙扎一陣后,倒在了血泊中,至死臉上依然掛著驚恐的神色。
“媽的,嘰里咕嚕的不知在說些什么,呸~”
漢軍士兵完成白麒交代的任務后,狠狠一甩刀身,將刀身上的血液揮落,然后又取出一塊干凈的布帕,小心翼翼擦拭起來。
對兵器的保養呵護也已成為雍州軍中必不可少的科目,尤其是這樣削鐵如泥(錳鋼鍛造)的寶刀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