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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對,夫人確實多慮了,本王這么本分的人怎么會是您所想的那種人呢?”
衛稷體內酒精已伴隨汗水排出體外,在沈碧面前連個屁都不干放,與方才一副天地任我遨游的態勢判若兩人。
沈碧冷哼一聲,一把揪住衛稷的耳朵,死命往前一扯,頓時衛稷發出一聲如殺豬般的嘶吼。
“夫人,痛啊,放手放手啊……”
衛稷痛的呲牙咧嘴,不住求饒,但沈碧這次顯然沒想放過他。
只見沈碧另一只手一把扯住衛稷衣襟,狠狠把他從桌案上拖到自己腳下,案上的酒菜果盤立時落了一地,嚇得那些歌姬伎女花容失色,縮在角落瑟瑟發抖,那些陪衛稷尋歡作樂的士紳們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樣目瞪口呆的掩面不忍直視。
衛稷松開手,厲聲說道:“你當本宮是三歲稚童么?這種拙劣的謊話從你口中說出來居然還一本正經怔怔有詞?
衛稷啊衛稷,看來本宮平日對你還是太過寬松了,今日本宮不給你些顏色以后你真是要無法無了,
剛才你不是挺能耐么?說本宮得看你臉色行事?行,本宮倒要瞧瞧,你膽子到底是不是發育了!”
話畢,沈碧當即奪過一名歌姬手中的琵琶,對著衛稷的胖臉披頭蓋腦的砸去。
“夫人別打了,本王錯了,大庭廣眾之下給本王留點顏面成不成啊……”
“你現在知道顏面了?剛才干什么去了?今日本宮就讓你明白明白,這家,到底誰說了算!”
“自然是夫人說了算,夫人說了算啊……”
家暴開始,衛稷被沈碧揍的跟喪家之犬,在雅間地毯上滿地亂竄,不時捂著頭爬到各桌案底下,躲避暴走的沈碧。
而那些士紳青樓女子們早已各個傻了眼,提心吊膽的看著沈碧發飆。
沈碧邊揮動琵琶邊問道:“說!你這上青樓的錢到底哪來的?今日不交代清楚本宮非打斷你的腿!”
衛稷沿著桌案底下抱頭鼠竄,哭喊著解釋道:“夫人冤枉本王了,這塞外馬球場的分紅不都是你在拿么?還有家里的幾萬畝地還不是都有你管著?本王哪里還有錢啊?”
沈碧怒道:“到這種時候你還嘴硬?可以啊,衛稷!下半輩子你就在床上渡過吧!”
只見沈碧本能抬腿要踹翻桌案,無奈身上的裾裙阻礙了他的動作,索性心一橫,撩起裙子露出修長白皙的腿一腳踹開一張桌案。
“夫人,你這樣太過不雅了,大庭廣眾的注意風度形象……”衛稷邊爬邊囑咐道,等來到一名早已嚇傻的士紳跟前,抬手一巴掌扇在他臉上吼道,“看什么看,不準盯著本王夫人看,否則本王把你們眼珠子挖出來喂狗!”
說完,又跟狗一樣的快速向雅間門外爬去。
“還敢跑!給本宮站住!”
當衛稷好不容易逃到雅間門前,忽然一聲暴喝,背上被沈碧的腳死死踩住,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