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見此笑道:“不要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態度,這樣對我們接下來要談的事很不利,相信本駙馬是不會加害你的,
你看我就帶了八百人,你幡內至少有好幾十萬人,難道我會平白無故來送死么?讓你的人把刀先放下,本駙馬保證咱倆會談的異常投緣……”
尉遲敬云看向霍青身后的人,雖然馬匹多了些,但也確如他所言,也就幾百人,即便他們人人身披那毫無縫隙的玄色鐵甲(板甲),也不是自己的對手。
“說明你的來意!”尉遲敬云讓武士收刀退到一旁,“說完就趕緊滾,正紅幡不歡迎你,要不是念在你有王子殿下手令,我非讓你血濺當場!”
霍青回道:“本駙馬還不是為了替你正紅幡討回公道而來?被人挨揍的滋味不好受吧?
想不想要出出這口惡氣,順便讓正紅幡再次壓過他繡紅幡,想的話趕緊把我迎入金帳,今天這太陽太烈,曬的人不好受。”
“哼……”
尉遲敬云冷哼一聲,轉身向金帳走去,算是允許霍青步入帳中商談。
一進金帳,尉遲敬云在阿史那的幫助下,卸下沉重的甲胄,沒好氣的坐到屬于自己的位置上,面帶冷色的摟過一名身材豐腴的胡姬,皮笑肉不笑的開始嬉戲。
霍青見尉遲敬云不待見自己,卻也不惱,猶自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看著尉遲敬云在自己面前強作鎮定。
那異族女子在尉遲敬云的摩挲下,嬌姿百態,嘴里不住發出**的輕吟,但她那充滿**的視線卻是不時在霍青這個英風朗氣的兒郎身上不住打轉,并不時用香舌舔舐一下自己的嘴唇暗暗挑逗著霍青。
尉遲敬云與胡姬嬉笑一陣后,忽對霍青說道:“怎么不說話了?不是說要幫我么?那你倒是說說看,怎么打敗宇文紂,怎么奪回被繡紅幡奪去的人丁?”
霍青微微一笑:“本駙馬是在等你演戲結束,不然怎么談呢?畢竟本駙馬要知道事情來龍去脈才好替你解決難題。”
尉遲敬云聞言,一把推開胡姬,端起一碗冰鎮馬奶酒,一口喝下后,將空碗丟在矮桌上,面色陰沉的說道:“繡紅幡欺人太甚,奪我人丁,辱我幡旗,更是害死我大哥,此仇不共戴天!”
“那就殺了他唄……”霍青滿不在乎的說道,“殺兄之仇都能忍,還算什么男人?”
尉遲敬云自嘲的輕哼一聲:“要是真有這么容易,我就不會等到現在了,害的我只能命人去歸寧城求皇子殿下調和,怕是又要有好幾個部落和牧場劃分到繡紅幡旗下了……”
霍青道:“那正好,皇子殿下把這件事全權委托本駙馬處置,只要你相信本駙馬,本駙馬一定幫你手刃仇敵,把失去的一切都奪回來!”
尉遲敬云道:“繡紅幡現在正規幡旗足有四萬騎,奴隸軍團四屬二十萬人,我麾下現在不到一萬幡旗,奴隸軍團四屬都滿不了編,不足繡紅幡半數,如何跟他繼續斗下去?”
霍青回道:“打仗是要動腦子的,你這樣跟他正面廝殺不吃虧才真是見鬼了,不如本駙馬給你出個主意,讓你能將繡紅幡永遠踩在腳下,從此以后再也無法對你造成威脅如何?”
尉遲敬云聞言奇道:“哦?是么?說來聽聽?”
于是,霍青把自己的想法悄悄告訴給尉遲敬云。
等尉遲敬云聽完,不由雙眼放光,但想了想還是說道:“可這樣,我正紅幡依然要折損不少兵馬啊?”
霍青笑道:“只要成功,整個繡紅幡就都是你的,還怕恢復不了實力么?所謂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就看尉遲旗主有沒有這破釜沉舟的魄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