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陸梟打電話過來,提醒白媛媛該出門去醫院給金如玉做針灸了。
其實不用陸梟提醒,白媛媛早就準備好了。
她本來要讓秋水開車載自己去,可爺爺那邊有點事情需要秋水處理,她打算自己開車去。
但陸梟卻說已經等在她家門口了。
聽到這話,白媛媛忍不住皺眉。
這明晃晃的人和車在門口放著,不就是擺明要告訴白珊珊,她和他的關系嗎?
雖然白媛媛不承認,但嫉妒能讓一個女人瘋狂,她認為白珊珊會更不喜歡她。
白媛媛收拾就出去,恰好遇到白珊珊剛起來。
可白珊珊自從那天在百貨大樓見過她回來后,一見到她就神神秘秘。
要說之前是找著機會和她假親近,此刻就是恨不得避開她。
……這女人是頭腦清醒了,知道惹不起就該躲遠點嗎?
看著白珊珊一驚一乍地往回跑回房間,白媛媛愣在原地片刻,一臉迷茫地出門了。
陸梟和秋水打聽過,如果秋水沒去給她安排,白媛媛就會忘了吃早餐。
見白媛媛過來,陸梟讓她坐在副駕駛座上,給她遞了一個保溫瓶。
白媛媛:“??”
驅動車子,陸梟說道:“你喝喝看,我做的銀耳蓮子羹。”
白媛媛有些驚詫,“你做的?”
點點頭,陸梟說:“很奇怪?”
白媛媛心里嘀咕有點意外,但也沒說什么。別人的好意,她收了下來,恰好她也沒吃早餐,就擰開瓶蓋慢條斯理地喝了起來,有點微微的甜,當不會讓人覺得發膩。
恰到好處的銀耳清香感,瞬間在口腔里炸開。
手藝比想象中好很多。
陸梟看著她安靜喝銀耳蓮子羹的模樣,乖巧到像個小綿羊,少了平日里張牙舞爪的伶俐感,倒覺得可愛的讓人想要捏一捏她臉。
心動不如行動,想著陸梟就探出手出其不意地捏了下白媛媛的臉。
忽如其來的觸感叫白媛媛愣了下,反射條件就用手打陸梟的手。
“陸先生,請不要總是動手動腳。”
陸梟誠懇道歉,“我錯了,下回我一定記住打個報告才捏。”
吊兒郎當的語氣,像個無賴一樣的笑臉,白媛媛深吸口氣,還是泄了。
好吧,不能和這種自來熟的厚臉皮說道理。
下回和他單獨見面,需要買個面具擋著!
白媛媛暗暗把這條給記下,就聽到陸梟對他說:
“金女士的家人來了。”
白媛媛不覺得奇怪,如果她的家人不來,那才奇怪呢。
不過,金如玉出事那么多天了,她的家人才過來,也當真是不太稱職。
陸梟接著說:“金女士的丈夫和兒子過來了,昨晚到的,不過季節不太對,春季B城柳絮多,他兒子對柳絮過敏,剛到不久就聽說出現了哮喘。”
“哮喘?”白媛媛問道。
陸梟把一張資料遞給白媛媛,“你看看。”
拿到資料的時候,白媛媛心里有些震驚,不為別的,只是因為陸梟的“情報”實在太過迅速了。
她側頭看他:“你怎么每次都能那么迅速找到資料?”
陸梟看著她笑:“想知道?”
看著陸梟笑得一臉狡黠的模樣,白媛媛搖搖頭,“也不是那么想知道。”
“哈哈哈。”陸梟笑起來,挑挑眉道:“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好吧,不能和無賴說話。
白媛媛低著頭看資料,不打算理會陸梟。
可車子忽然停下來,白媛媛還沒反應過來時候,陸梟忽然把臉湊過去,就地親了下她臉頰。
那軟綿綿的觸感,叫白媛媛渾身如雷擊,不可思議地看著陸梟:“……你無恥。”
“雖然是無恥了點,可我只對我喜歡的人無恥。”陸梟繼續厚著臉皮說道,“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么每次情報都能你們快知道嗎?”
白媛媛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