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得我就清醒了,坐直身子,一臉不可置信地小聲問,“你是說,讓我……上床?”
我豎起耳朵聽江東西的回答,確認聽到江東西清晰地“嗯”了一聲,我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要沸騰了。
那還合計啥呢?
下一秒我沒再廢話,沒再猶豫,直接控制著節奏,穩如老狗般爬上了床,躺到了江東西的身邊,然后,我也扯了扯江東西身上的被子,給自己蓋了一角。
好舒服,好溫暖,好幸福,我聞到了江東西身上那獨屬于女人的清香,或者說,這其實是雌性荷爾蒙的味道,它對我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因此我跟她保持了一尺的距離,因為我不敢太靠近,怕自己失控出大事,我覺得越是在這種時候,我就越得做個中華鱉精,才能顯出我是個正人君子。
我一動不敢動,連呼吸都不敢大喘,這樣,我特么還怎么能睡得著?但我又得閉著眼睛裝睡。
就在我糾結的時候,江東西突然小聲地說話了。
“鄭白!”
“嗯?”
“你平時看言情嗎?”
“不看,言情都是女孩子喜歡看的吧?”我有點疑惑,她問我這個干嗎?
過了一會兒,她竟然把身子轉到了我這邊,跟我面對面了,我馬上閉上了眼睛不看她的臉,因為這樣近距離的面對面跟她躺在床上,對我來說,簡直是一項巨大的考驗,我感覺我的身體有點發熱,要出汗。
結果她聲音中帶著笑意地說,“我看言情里都是這樣寫的,
一個男人想跟一個女人做那事兒,是對那個女人有**,一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忍住那事兒,才是真的深愛那個女人。”
我咽了一下口水,沒有答話,因為我感覺我的額頭已經滲出了很多汗,渾身的血液都要沸騰了,大晚上的,孤男寡女,**,環境、氣氛、對象,全都是對的,然后還要談論這個話題,我又不能做什么,這特么是要給我體驗明清十大酷刑嗎?
當我忍不住睜開眼睛的時候,入眼的就是江東西那張漂亮的小臉,此刻笑的多了幾分嫵媚,像午夜的精靈。
我有些控制不住內心的**,情不自禁想要朝她那張飽滿的如櫻桃一般的紅唇靠去,內心里有個聲音在吶喊:一親芳澤!上,鄭白,你沒那么慫。
下一秒,我直接吻了上去,身為男人,總得有點雄性是不是?連心愛的女人都不敢親,算什么男人啊?
是我想象的啦!因為下一秒,江東西那魔性的手機鈴聲就響了,召回了我全部的理性。
因為她的手機是放在靠我這邊的床頭柜上的,我便替她拿了起來,結果真是沒想到啊,手一滑,我碰到了接聽鍵。
立刻就聽到手機里面傳來一個婦女暴躁的聲音,“江東西,你個死丫頭跑哪去了?十點鐘了還不回來?你皮子緊了是吧?”
這聲音,嘎嘣脆,而且一聽口氣就知道肯定是江東西的媽媽。
我嚇得呆呆看著江東西,我是不是闖禍了?以后江東西會不會就被監禁起來,不能出來見我了?
江東西也一臉緊張地對我做著“噓”的動作,表情夸張,我看明白了,那意思就是絕對絕對不能出聲。
我趕緊把手機遞給了江東西。
江東西接過手機之后,聽到電話里的女人還在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