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東西端著一盆水回來,一盆涼水兜頭從我和許梓涵的身上澆了下來。
大冬天的,杭州連個暖氣都沒有,許梓涵被凍得渾身發抖。
我也絕對、完全、一瞬間徹底清醒了。
“怎么了?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清醒之后的我,慢慢回憶剛才發生的事,怎么有一種自己要涼的感覺?
屋內的動靜也驚動了屋外的三個人,他們都站在門口觀看。
許梓涵憤怒地看著江東西,“你發什么瘋?你這樣我和鄭白哥都會感冒的”。
江東西一臉淡定地說,“你都說你跟鄭白一起睡過了,我還有什么可顧及的?”
許梓涵似乎沒想到江東西會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就這樣說出來了,一時間,她有點心虛地垂下了眸子。
江東西看著我說,“許梓涵說你以前跟她睡過,還不只睡過一次,我需要你在清醒的狀態下,清清楚楚地告訴我,你是不是跟許梓涵睡過?一共睡過幾次”?
我深蹙眉頭,扭頭看向許梓涵,憤怒地質問,“你說得這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許梓涵一臉尷尬之色,在看了一圈每個人看她的鄙夷眼神之后,仍然一臉倔強的不認輸。
“我也沒說錯什么啊!我跟鄭白哥就是一起睡過”。
我看到江東西臉上的溫度降至冰點。
我急了,“你胡說什么呢?什么我們一起睡過,瘋啦?有病?腦子被門擠啦?我想打人了知道嗎?”
我多么害怕失去江東西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玩命一樣的珍惜著江東西,可許梓涵的存在簡直是玩命跟我對著干,污蔑、造謠、拆我的臺。
這時,站在門口的呂浩插嘴了,“梓涵跟鄭白確實一起睡過”。
所有人愣住,也包括我,江東西臉上的血色都凝固了。
“我靠,這么勁爆的嗎?”王岳一臉震驚,連酒都醒了。
楊依璇也一臉震驚,“江東西,如果真的是那樣,你立刻跟鄭白分手,他就是渣男。
并不是不能跟別的女孩交往,但是交往過的女孩一直在自己身邊,他還騙你說跟她沒關系,這種就絕對不能忍了,這是在身邊養個備胎啊”?
“說什么呢?不要亂說,我還養備胎呢?頭胎我都沒養明白呢。”
可江東西已經受刺激了,不相信我的話,下一秒,她轉身就走。
我知道,她真生氣了,這一次要是讓她走了,我有預感,絕對沒那么容易再哄回來,并且她家那邊還有一頭狼在等著。
我真特么有一種前有狼后有虎,都想拆掉我幸福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