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另一個保安笑得一臉冷諷,“我做保安好幾年了,第一見到你這么大的老板親自來拉業務的,真牛,趕緊滾出去,不要耽誤我們上班。”
他說著在王岳的屁股上踢了一腳。
我靠?王岳當時就急眼了,反手就給了那個保安一個耳光,“敢踢你老子我?不想活了啊?”
這下兩個保安更加憤怒了,一起奔著王岳打來。
五分鐘后,王岳被人從寫字樓里打了出來,眼角淤血腫了,嘴角破了,他還對著大廈里不甘地喊,“你們兩個給我等著,我饒不了你們。”
說完,王岳就跑了,回民宿了。
………………
“咳!”我嘆了口氣,“呂浩你那邊怎么樣?”
呂浩蔫蔫地搖了搖頭說,“前兩個大廈有點高檔,我根本就進不去,后來找的差一點的大廈,我去人家公司前臺一說我的目的,人家就打電話給保安舉報我了,我能做的只有趕緊跑路。”
“一樣,現在的保安都這么負責任了嗎?”王岳苦笑著說。
“不負責任他們就可能丟飯碗,他們也不容易,我們不應該怪他們。”我說。
“我不是想怪他們啊,我是著急啊,再沒客人,我們三個只能等死啦!”王岳抓頭發。
我想了想又說,“看來跑業務這條路也是行不通了,還得在網上折騰,然后還得再想辦法找旅游公司,我就不信全杭州的旅游公司,難道還都被崔成杰收買了呀?”
王岳和呂浩互相看看,兩人對我的話都興趣缺缺,似乎已經沒有什么信心了。
沒錯,形勢就是這么嚴峻,我們后來一段時間就整天在網上折騰,發消息宣傳,可來住宿的客人依然是門庭羅雀。
時間像流水一樣劃過,越是怕他過得快,越是留不住一刻!
一晃,兩個月就到了,我和王岳兩人手上的錢都折騰光了。
至從我們接手這家民宿,江東西知道我肯定要用錢,就把我的工資卡還給我了,還對我說,等以后賺了大錢,她再幫我管錢。
瞧瞧,多懂事的女孩子啊!想起她,我的內心就一片暖烘烘的,可如今,我都有點不敢想她了。
呂浩無奈,當著我和王岳的面兒,主動聯系了許梓涵,問她答應的那三十萬能不能到賬,要是能到賬,還能讓我們勉強頂一個月,要是不能,發不出房租,房東肯定不會放過我們。
沒想到我們在許梓涵這里的最后一絲希望也破滅了,許梓涵特別愧疚地哭著對我們訴說了拿不出錢的原因。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你們三個,我的這次美博會生意做得不順利,以前我家的老師傅都能收到一百多的學員,可是這一次,她沒收到學員。
因為其他店里有了新的紋眉手法,更專業,更漂亮了,我家師傅會得那些手法,仿真眉、絲霧眉等技術都有些老了,現在流行輕奢無礦定妝眉,沒想到這個美業出新換代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