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那個女人,正是王岳那個搬遷來杭的好朋友王昆侖的老婆,年輕、漂亮、青春、開朗的馮麗麗,可那男人卻不是王昆侖。
“我嘞個靠!”王岳沒忍住罵了一句。
對比之前王岳對王昆侖的無盡羨慕,此刻可以用受到了重創的打擊來形容他臉上的神情。
“你發什么呆啊?怎么還不開車?看什么呢?看到美女啦?”楊依璇看王岳一直盯著一個女人的方向看,有點不高興了。
王岳深吸一口氣,一臉灰敗地對楊依璇說,“我突然覺得有點不舒服,你來開車吧?”
楊依璇立馬冷臉,“什么不舒服啊?那個抱孩子的女人跟你有一腿啊?她懷里抱著的孩子是你的啊?你被她綠了?”
王岳立刻蹙眉,表情糾結在一起了,“哎呦喂!我滴個姐呀,這都哪跟哪啊?你這腦洞是有多大啊?我不想開車確實有點受刺激了,大腦有點轉不過來,擔心開車有危險,你來開吧,我回民宿再告訴你怎么回事”。
“不想說拉倒,我還沒那個功夫知道那些個破事兒呢。”
楊依璇故作瀟灑地打開車門,然后王岳也下車跟她換個了位置,楊依璇開車。
江東西沒看見那個女人,我看見了,可我見王岳都沒有想解釋,我也便沒有多說話,畢竟那是王岳的好兄弟,想說他自己會說,不需要我多嘴。
路過馮麗麗和那個膩歪的男人身邊的時候,王岳在車里又沒忍住多看了幾眼,臉色更不好了。
楊依璇看著王岳的樣子,她臉色也不怎么好。
我們四個很快回了西溪濕地民宿。
王岳開了一間房,單獨跟楊依璇約會。
我也借機在王岳的隔壁開了一間房,想跟江東西溫存一會兒。
一進屋,我和江東西就有點如饑似渴,因為前段時間生意不好,我們很長時間沒有一起約會,這才剛剛天天在一起沒多久。
只是我們倆剛想互相把對方“吞”了的時候,就聽見隔壁傳來“咕咚咣當”撞墻撞桌子的聲音。
“媽呀,這得多么激烈呀?他們是要拆房子嗎?”江東西靠在我懷里笑著說。
我也笑的不行,溫柔地咬著她的耳朵說,“咱要不要跟他們比比?沒有最激烈,只有更激烈”。
江東西又笑的一臉意味深長,“那就試試啊”?
我立刻說,“試試就試試?”這種事還有男人會怕的嗎?
只是我們還沒有開始呢,隔壁的動靜就有點兒變味兒了。
“咕咚咣當”一陣踹人,還把人從床上踹到地上的聲音之后,傳來了楊依璇憤怒地吼聲。
“特么你跟老娘親熱的時候,心里還想著別的女人,你想死是不是”?
王岳立刻解釋,“沒,沒,我沒想其他女人啊?”
“你特么還想騙老娘,看你的死樣子,跟魂兒都沒有了似的,特么老娘一個月沒見你,想你想得要命,好不容易跟你見面了,你就拿這樣的態度對待我啊?我要殺了你!”
一聽這動靜有點兒夸張,我和江東西立刻跑向隔壁,在跑的過程中,我看到江東西臉上是帶著笑容的,一臉興奮小三八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