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時快一年多,我終于從不能進她家的小區,到能進她家屋里,又到能住進她的家里,過程并不容易,可我卻覺得無比的有成就感。
未來,我還要成為這個家里的一份子,而江東西也將是我家的一份子,想想就覺得開心、幸福。
這一晚我在江東西家住的,王岳和呂浩在那邊看店。
第二天,呂浩又招來一個管家,只是,這次她招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姐,長得還可以,就是年紀有點大了,服務行業嘛,總覺得小姑娘會好一些的。
我們閑下來的時候,就問呂浩,為什么沒招小姑娘啊?
呂浩就說,“擔心招來的小姑娘產生情感糾葛,到時候剪不斷理還亂,鬧得人心里總是備受折磨。”
一聽這話,我和王岳便明白了,呂浩,大概還是忘不了孫萌萌吧。
許梓涵偶爾還會來,更何況她也經常來這邊做她的美業活動,都是呂浩接待的。
我們明顯看出,許梓涵對呂浩的態度越來越好了,呂浩對許梓涵的態度也挺好,可是,總覺得跟之前的感覺不一樣了,他們之間,好像少了些什么。
人有時候就這這樣的,人心一旦有了變化,即便是好,也能分出很多個層次。
有一天,那個管家王大姐突然跑來接待處跟我們說,今天來了一個新客人,覺得他的行為很詭異,她有點擔心,所以跟我們匯報。
呂浩馬上說,“怎么詭異啊?”
王大姐說,“就是,早上我進去送鮮花和點心的時候,發現他一直坐在窗口處唉聲嘆氣,到了中午的時候,我去打掃衛生,發現他還坐在那個位置,好像一動也沒動,點心沒吃,他也沒點外賣,沒做飯,就覺得很詭異,該不是想自殺吧?”
聽完她的話,我們都一驚。
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前幾天那個鬧自殺的年輕人。
呂浩說,“要不要報警啊?”
“現在他好像沒什么動靜,人家就只是坐在窗口不動,我們就報警不太合適啊?”我想了想說。
王岳笑了笑,“那倒是,也許人家就喜歡在那靜坐呢?”
江東西又說,“能不能偷偷在那個屋子里安裝一個攝像頭?”
我說,“那也不行啊,侵犯**也是犯法的。”
江東西醍醐灌頂地點了點頭,“對哦!在門口有攝像頭也沒有用。”
我們大家又想了想。
而后我對王大姐說,“你有空多觀察他吧,如果發現進一步不對勁兒,立刻給我們發消息匯報。”
王大姐一臉為難地撓了撓頭,“注意是可以的,但是我也沒辦法什么都不干盯著他啊?再說,我也不在他的房間里帶著,要不你們找他去聊聊?他好像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
“嘶!”我撓了撓頭,而后看向江東西。
江東西眼珠轉了轉,突然笑著說,“不然這樣,你和王岳,帶點好吃的,就啤酒、炸雞,然后去找他喝個酒,吃個炸雞,慢慢聊聊,了解清楚他為什么那么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