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現在換腎還有一線希望,并且說腎源已經找到了,就差錢了,嗚……謝謝你們,只要我爸能挺過這一關,以后我給你們當牛做馬都行,謝謝,嗚……”。
呂浩哭得很厲害,情緒很激動。
我和王岳一起抱住了他,我們三個緊緊抱在一起,聽著呂浩的哭聲。
我說,“希望咱們三個永遠都是好兄弟,以后就算發達了,也不會分裂。”
王岳說,“好!”
呂浩哽咽著說,“我永遠聽你們兩個的,所以,你們兩個不要分裂就好了。”
“哈哈哈!”
我們三個都笑了。
呂浩因為有了錢,把爸爸接到杭州最好的腎病醫院來治療,他媽媽高興壞了,只是,同時也擔心手術失敗。
因為換腎手術可不是一般的小手術,就算各項指標都符合標準,也不是百分百能成功的。
但人類面對病魔的時候,似乎沒有選擇性,沒錢,只能等死,有錢,也許能救回性命,也許……是提前送命。
可不管是什么,人類總是想拼一拼、賭一賭,其實也就是拿錢賭命。
這樣說來,似乎人生每一個經歷都是賭博,選擇大學、專業、職業、伴侶,哪一項又不是賭博呢?
有人贏得鍋滿瓢滿,一輩子幸福,有人輸得一塌糊涂,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就是人生!籌碼每個人都有,起決定作用的卻是下注的眼光。
呂浩忙著他父親的手術問題,我和王岳接待了趙緋云介紹來的一百工人團。
民宿這邊業務是比較穩定的,可旅游公司還是很不樂觀。
于是,我和王岳又開始發愁想辦法,而就在這個時候,崔成杰起訴的法院傳票也來了,要開庭,王岳只能陪著楊依璇應對開庭。
于是所有業務的壓力都壓在我和江東西身上了。
如果說,民宿還好做一點,畢竟除了旅游,還有一些商務出差的客人,可旅游公司真的太難做了。
十月一過了,大家都上班了,旅游的人明顯少得稀稀拉拉了,這還要怎么做業務啊?
我和江東西業務沒找到,楊依璇卻傳來了壞消息,說跟崔成杰的官司,一審崔成杰勝訴了。
因為,楊依璇和王岳沒有拿出有力的證據,證明客戶不滿意崔成杰的民宿。
曾經住在崔成杰民宿的客人基本都回了外地,有一些已經聯系不上,有一些能聯系上,但是人家也不愛躺這趟渾水,不愿出庭作證。
再說,就一兩個人說民宿不好,也沒有用,至少要一個團的百分之三十的客戶都反應民宿不好,才能作為證據出現。
顯然,這個取證很難,所以,崔成杰勝訴,結果就是楊家公司要賠償崔成杰違約金一百萬元。
我們現在手上沒多少錢,有也不會給他,但暫時我們也沒有辦法,只能一邊聯系以前的客人,取證,一邊拖著不給錢,準備上訴。
所有人都感覺到壓力越來越大,似乎這個旅游公司,又變成了一塊燙手的山芋。
而文蘭旅游公司的王總裁又總是虎視眈眈地想要收購我們的公司,以及我們這幾個人,我們還得防著他們的并購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