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茹不解的瞅著馮英,能坐在云娘身邊的人必定是貴人,她卻不知道馮英到底是誰。
馮英瞅著劉茹道:“我有一支大軍,這些年爭戰不休,多少有一些繳獲,我需要有人來為這支大軍供應軍需,同時販賣軍中繳獲,并且讓軍中婦孺的日子逐漸變好,我且問你,你敢接嗎?”
劉茹想了片刻朝馮英行禮道:“可是我藍田縣所屬?”
馮英笑道:“我為藍田縣尊之妻!”
劉茹聞言強行按捺住心頭的狂喜,重新施禮道:“小婦人任憑夫人差遣。”
馮英立刻就把目光落在錢多多身上,錢多多立刻道:“不成,我要拿來賺錢。”
云娘在一邊笑道:“那就一人一半好了。”
馮英對劉茹道:“這是我能為你爭取來最好的結果。”
劉茹笑道:“小婦人只想借紋銀一萬兩,并未敢多求。”
“哈哈哈,”云娘大笑,每年跟劉茹斗法都是她期待已久的事情,今年也不例外。
既然該看的戲已經看了,劉茹也被馮英給征用了,接下來無非是一些無聊的銀錢往來,哪里有什么多余的趣味呢。
“多多,你喜歡錢,就看著好了,為娘回去歇息一陣子。“
馮英攙扶著云娘走了,劉茹也喜滋滋的離開了,錢多多瞅著滿屋子的銀子不知怎么的,也沒了看銀子的興趣,踢了一腳劉茹拿來的銀子,就帶著何常氏一干人回自己的院子了。
云昭從鳳凰山軍營回來的時候,云氏大宅前邊的佃戶交割銀兩的事情依舊進行的如火如荼。
今天該是母親最開心的日子,云昭就大著膽子去看母親。
走進內宅的時候,發現母親正在給父親的牌位上香,就跟著拜了一拜。
才要說話,又見母親盤腿坐在蒲團上準備念經,心中哀嘆一聲,就陪著母親坐在蒲團上,翻開放在供桌上的經書,準備陪母親再念念經。
每日里誦經,這已經是母親心中最大的執念了。
隨著云氏興旺發達,母親誦經的頻率也就變得更高了。
云娘敲了幾下木魚,忽然停下來了,瞅著云昭道:“真的是你的問題嗎?”
云昭閉上眼睛痛苦的道:“孩兒一點問題都沒有!”
云娘又道:“白衣庵的玄敬師太來給多多跟馮英看過婦科,說她們身強力壯,無宮寒等有礙子孫的癥狀。”
云昭暴躁的敲擊一下木魚道:“還能不能好好地念經了。”
云娘往兒子身邊靠靠,指指供桌上丈夫的牌位道:“說說,你爹也想聽!”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