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
“好,知道了。”
“你要干什么?”
“等你的孩子出生之后,我就告訴她,袁敏戰死了,新出生的孩子可以繼承袁敏的一切。”
“這樣做不妥吧?”
“那就這么辦了,她以后基本上沒有機會再見到你了。”
“嗯嗯……還是縣尊知我。”
“云霞至今……”
“喝酒,喝酒,今日只談天下大事,不談風月。”
“你有本事扳得過錢多多再說,另外,我跟你談個狗屁的天下大事,你好不容易回來了,誰有耐心說那些讓人心里發堵的狗屁事情。
我聽王賀說,你對那個倭國女子又有了興致?”
“胡說八道,人家人盡可夫的過的風流快活,我怎么可能再去給人家增添戰績?”
“哦哦,這我就放心了,你這人歷來是只重數量,不挑揀質量的,當年在月亮底下發誓要睡遍天下的誓言如今完成了多少?”
“你很羨慕我吧?我就知道,你也不是一個安份的人,怎么,錢多多伺候的不好?”
“我不像你找不到好的,撿到籃子里的都是菜,說真的云霞真的很好……”
“喝酒,喝酒,徐五想跟我夸耀,說他騙了一個仙女回來了,趁他不在,你說我要不要去拜訪一下嫂夫人?”
“你干嘛不去拜訪錢多多或者馮英?以后莫要口花花,徐五想把她那個老婆當祖宗一樣供著,兩年多生三個孩子,哪里有你鉆的空子。”
韓陵山停杯不飲,瞅著云昭眼角泛出一星淚花,一口把酒喝光,重重的將杯子砸在桌子上道:“真的很好。”
云昭詫異的道:“什么很好?”
韓陵山笑道:“我其實很害怕,害怕出去的時間長了,回來之后發現什么都變了……當年賀知章詩云,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我害怕以前經歷的所有讓我魂牽夢縈的往事都成了過去。
我害怕你一見到我,就大聲的夸贊,我害怕你一見到我,就跟我縱論天下大勢,更害怕你因為我比較能干的原因,刻意的籠絡我。
現在挺好的,你沒變,我也沒變。
還是那兩個在月亮底下說混賬心里話的少年,還是那兩個要日翻天下的少年!”
“是一群,不是兩個,是一群掏出家伙面對月亮撒尿的少年,我記得那一次你尿的最高是吧?”
“這一點,韓秀芬沒法跟我比,那是她第一次落荒而逃吧?哈哈哈哈……”
“我當時很害怕,害怕韓秀芬硬來,哈哈哈哈……”
“問題是你老婆僅僅是轉過身去,還幫我們喊口號……”
“我掐死你,這事也是能說的?”
“嗚嗚,你掐死我也沒用,你老婆喝高了自稱出身明月樓,不怕!”
“喝酒,喝酒,別讓錢多多聽見,她聽說你要了那個劉婆惜之后,很是憤怒,準備給你找一個真正的名門閨秀當你的家呢。
說真的,你考慮一下云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