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唐夫人驚呼。
唐夫人正待上前,卻為唐惟一扯住。
“止斷顆門牙,并無大礙,止嘴臭,且給他個散臭的!”唐惟一冷道。
“此是你二哥?那個王仲強?我卻說你金刀門止三流罷?門主之子亦當不得打,止窩里蠻橫罷!”岳靈珊譏諷道。
“你這黃毛丫頭,竟敢瞧不起我金刀門!”王仲強爬起身來,怒視岳靈珊,“卻要報個名號!”
“華山岳靈珊,你妹妹做我師嫂,已是我華山之人,你與她說話,卻需客氣些,罵你妹妹,我自管不得,罵我師嫂,便是不行!”岳靈珊跋扈道。
“你們華山欺人太甚!”王仲強怒道。
“你若不服,可來欺我!”岳靈珊道。
“我卻不服!”便在此時,一矍鑠老漢大步行來,止面容憤怒,便自手中金膽亦似捏碎了般。
此人,便是金刀門門主王元霸。
“爹爹!”唐夫人面色慘變,雙膝一彎,跪在地上。
“卻是岳父大人當面,小婿唐惟一有禮了!”唐惟一亦隨妻子跪下,拱手作禮。
“你這不孝女,卻還有臉回來?”王元霸怒火沖天,“我王家臉面俱讓你丟盡了!”
“女兒不孝,讓王家蒙羞了!”唐夫人哭道。
“岳父乃是慈父,必不會怪罪你!”唐惟一未待王元霸言語,便自一旁規勸,“止糾集人馬打上福威鏢局,將那林震南宰了與你出氣!”
“你卻是什么東西?我王家何時有你這般女婿?”王元霸怒道。
“我卻是華山派岳掌門門下二弟子唐惟一,止七日前與王氏完婚,有婚契為憑!”唐惟一自懷中取了婚契,展開道。
“自古婚嫁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止你無媒茍合,卻是不當人子!”王元霸怒道。
“那媒人便是我!”岳靈珊上前一步,直視王元霸,“那日我卻詢問你了,止你未言,便做你默認便了!”
“我從未見過你,你何時何處詢問我的?”王元霸怒道。
“止七日前,于衡陽劉府問得你,我卻問:王元霸,你女兒與我師兄情投意合,欲結為連理,你卻反對么?若反對,止言語一聲便罷,卻未聽你反對!”岳靈珊強辯道。
“噗嗤……”卻有那圍觀的忍俊不禁,這貌美姑娘,卻不是耍弄這王老英雄吧?便是金刀門弟子,亦有忍俊不禁的。
“我身在洛陽,你卻在衡陽問我,卻不是強詞奪理?”王元霸怒極,“你華山皆如此強蠻無禮么?”
“爹爹,切莫在人前分辨了,止存些臉面罷!”唐夫人哀求道。
“你做那不要臉的,卻還要什么臉面?”王元霸怒吼,“你與這姓唐的勾搭,卻想過要臉面么?”一甩手,卻見一封信箋丟下,“你且看看,你這不要臉面的,恐已天下皆知了!”
“止林震南污我罷!”唐夫人自知林震南所為,“他煉功出了岔子,自宮去勢,卻不要臉面,反污我聲譽,我于劉府,止與師妹同吃同住,卻未做荒唐事!”
“我可為證,卻當我華山藏污納垢么?”岳靈珊怒喝,“止她不守婦道,卻怎做得我師嫂?你這老兒,腦殼里卻是空的,止偏聽偏信,卻信不得自家女兒!”
“女兒呀,卻是為父誤會你!”王元霸老淚縱橫,上前將女兒扶起,“賢婿亦莫跪著,有話且回家說!”
“爹爹!”唐夫人各種委屈齊上心頭,撲進父親懷中嚎啕痛哭。
“假!”岳靈珊向師兄做個無聲口型,卻被師兄瞪一眼,止嘟著嘴兒,訕訕立在一旁。
“夫人莫哭,止恐勾起岳丈心事,壞了身子!”唐惟一一旁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