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蛋!”媚兒羞叱道。
“這可是你說的,不能反悔的啊。”宇長生說完,扭頭要走。
“可惡!你給我回來,你如果現在逃跑了,同悲閣一定會派更多的人來抓你!”媚兒氣得快要跳起來了,但她現在卻根本不可能跳起來。
“哈哈哈……那樣的話,估計還挺熱鬧。”宇長生笑著說。
“你放心,你絕對跑不出多遠的,你難道真的以為我們兩個只是來監視你的么?”媚兒問道。
宇長生沒有回答,捻滅了煙頭,等她說下去。
“現在時間也快到了,應該用不了多久,你體內的毒就會發作了,到時候如果你不服下解藥,你就會毒發身亡。”媚兒有些得意地說道。
“所以說,你們兩個實際上是提醒我按時吃藥的咯?”宇長生問。
“沒錯!”媚兒說。
“額,這確實難辦了,想從大盜身上偷解藥,實在有點班門弄斧。”宇長生撓了撓頭。
“你知道就好。”媚兒更加得意了。
“可惜你弄錯了,我本來就沒想走而已。否則,你們也攔不住我的。”宇長生說。
“呸!手下敗將,就會吹牛。”
媚兒輕淬一口道。
宇長生坐在石頭上,繼續等著他們兩個。
過了二十分鐘左右,范離澤和媚兒又仔仔細細檢查了一下身體,確認再沒有曝光虱后,才從草叢里鉆了出來。此時那個車夫因為等得不耐煩了,也跟了過來,發現那“豬玀”后,自然也是嚇了一跳。
“這……這是什么?”車夫顫抖著問道。
自然沒有人理會他。
“他怎么處理?”范離澤指著“豬玀”問道。
“隨便你們,如果我是他,一定希望別人給他來一刀,快點了解性命。”宇長生說。
媚兒沒有作聲,范離澤對車夫說道:
“涅骨魔林在什么方向?”
車夫顯然還沒有回過神來,怔了怔說道:
“額……沿著西北方的大路一直向前走,十里地就到了,那里的樹是紅褐色的,非常明顯。”
“好,你駕車回去吧,還是快馬加鞭,不要回頭。”范離澤冷冷說道。
車夫早就已經嚇傻了,哪里還愿意留在這里,點了點頭,立刻灰溜溜逃走了。
馬車剛一遠去,范離澤憑空一拉,一道無形氣柱洞穿了“豬玀”的腦袋,使它徹底咽氣了。
“澤哥……說不定他還有救。”媚兒似乎有些惋惜。
“沒錯,他也這么想的,就是這個想法,比身上的傷更讓他痛苦。不可能實現的希望總是讓人痛苦的。何必讓他繼續折磨自己。”范離澤說。
“哈哈哈哈……好有道理的樣子,不過道理再多,路還是得走,走吧,二位。”宇長生笑著說道。
“那這小女孩怎么辦?還有那些其他被囚禁的人怎么辦?”媚兒焦切道。
“這個女孩是不會帶我們去囚禁地點的,而且她醒來后,也是個危險的家伙。既然那個母親不是也在涅骨魔林之中么?咱們只要順便找到那個女人,自然就可以永絕后患了。”范離澤說道。
“這女孩難道就不是后患么?”宇長生笑道。
“我從不殺孩子和女人。”范離澤說。
“恐怕她和她母親沒這么多規矩。”宇長生說。
“那你來吧。”范離澤沉聲說。
宇長生擺了擺手,轉身而去。
“你們同悲閣,還真是喜歡多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