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并不奇怪,這里發生的,或許并不是地震。而這些士兵們,也可能并沒有完全撤出。鐵甲團撤出后,很可能在基地中留下了守備力量,這股守備力量,大概率是最近才遭到了破壞,所以才導致這建筑里的怪物們跑了出來!進而襲擊附近城鎮的居民。”鹿荃說。
“對啊,說不定那些陷阱,也是留守勢力在第一批小隊團滅后,趁機逃離出來的,臨走之時鋪設下的陷阱。”燦巖說道。
宇長生叼著煙,冷眼旁觀著,心里卻對燦巖的猜測并不認同。
“既然如此,說不定里面還有活人也不一定。”蝶舞說道。
“那可麻煩了,要是沒活人的話,咱們可以直接將這個基地炸了!這應該是消滅魔獸最簡單的方法了。可是有活人……”狂徒轉著手槍說道。
“不過咱們也可以完全當做這里沒有人存在,我支持直接炸毀。”燦巖說道。
“我也同意。”宇長生叼著煙,慢悠悠道。
“你同意個屁!你別忘了你現在還是個犯人那!”蝶舞撇嘴道。
“我不是犯人,你倒是有些煩人。”宇長生沒有理會她。
“嘿!你信不信我拍死你!”蝶舞說著揚起了泛著彩光的手掌。
宇長生瞥了她一眼,發現蝶舞這個家伙身為小隊中唯一的中咒者,她的詛咒效果似乎跟媚兒的【幻蝶咒】很像,也是能夠化身蝴蝶,但她的詛咒卻似乎更高一個層次,能夠隨心所欲地隨時變成蝴蝶,攻擊方式也與媚兒截然不同,能夠使用幻彩的掌擊。
說話間,褚菲菲已經從背后將巨大的龍錘拔了下來,似乎在周圍探尋著什么。
就這樣,她在基地周圍走了好幾圈后,才收回了武器,用心念感知著龍錘之中的探尋結果,隨后對眾人說道:
“這下面確實還有很多生命跡象,但暫時現在無法判斷是幼獸還是活人,而且上級要求完整帶回魔瞳,所以咱們還是不能直接毀滅這里。
最重要的是,現在還并不清楚這建筑下面的具體結構到底怎樣,單從外圍攻擊未必能夠真的消滅里面的魔獸,如果再讓這建筑遭受重創,魔獸卻并未受傷,咱們想要進入就更困難了。所以,這次行動,我決定從內部突破,咱們分成兩組,進入建筑內部尋找母體艙或魔獸母體,任何一組發現目標后不要立刻交戰,及時報告匯合。然后通過火耀石保持聯系。”
褚菲菲環視周圍人一圈,繼續說道:
“燦巖,蝶舞,你們兩個還是跟我一組,鹿荃,鋼拳,宇長生你們三個一組,狂徒,你留下來看守非花非草。”
“明白。”小隊隊員應道。
宇長生并沒有回答,叼著煙微微點了點頭,算是也同意了。
行動之前,蝶舞打開了背包,掏出了一疊面具瓜瓢,說道:
“這些的黃色氣體不知道是否有毒,咱們進入之前,還是先做好防護措施吧!
說著,她將這些扁扁的瓜瓢分給了眾人,這是一種生長在沙漠之中的瓜類,這種瓜的瓜瓢很厚,內部還有篩狀的過濾層,剖掉這瓜殼的內層后,會流淌出一種特殊的黏液,這種黏液可以和人體結合,迅速吸附在人體表面,形成一個類似口罩的防護。
眾人將面具瓜瓢簡單處理后,佩戴在了臉上,兩個小隊分別沿著廢棄基地的兩個入口進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