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張天南和克麗絲結伴而至,神情陰冷的看了一眼黃良。
看到門口的那對夫婦,劉雨荷全身一顫,故作平靜的低下頭。
“雨荷,你怎么了?”南宮明月問道。
“沒事。”劉雨荷搖了搖頭。
“又沒有寒風,也沒有冷氣,她為什么會突然顫抖?是在害怕張天南,還是?”黃良心中疑惑。
半個小時后,驚天動地的鞭炮聲響了起來。
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被服務員端上桌子。
等眾人拿起筷子,黃良我行我素的吃了起來。
十幾分鐘后,劉雨荷陪著南宮明月敬酒。
“謝謝大家......”南宮明月端起一個二指大小的酒杯。
“黃同學,今天明月過生,你怎么也得意思意思一下吧?”劉雨荷說話的時候,左手拿起一個酒杯,食指的指甲探入其中,倒了一整杯白酒。
“常人倒酒,手指都在酒杯外面,看上去不對勁啊!”黃良心中懷疑。
精神力蔓延而出,發現劉雨荷指甲之中,還有一些粉末,稍微動了一下腦子,他就猜到怎么回事了,若無意外,對方是在給他下毒。
看見張天南夫婦到來之時,劉雨荷顫抖了一下,神情既有仇恨又有焦急。
接過對方遞來的酒杯,黃良做出要喝掉的樣子,打算試探一番。
“等等。”劉雨荷叫了一聲。
見對方給自己下毒,并非出自本意,黃良怒火消褪不少,裝傻充愣的問道:“什么事?”
“沒,沒事。”想起自己的父親,劉雨荷只得狠下心腸。
“這酒杯太小了,美女同桌過生,我這個當同學的,怎么也得喝一瓶,對不?”黃良豪氣十足的抓起一瓶酒,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厲害。”南宮明月笑道,轉身走向另一桌。
見此情形,劉雨荷只得離開,心中期待黃良喝掉毒酒,又想對方不喝。
拿起一個空杯,又倒了一杯酒,黃良端著兩杯酒,快步走向張天南。
見他走了過來,克麗絲壓制仇恨,神情故作平靜,就像看到陌生人一般。
“張董事長,我年少不懂事......”黃良把毒酒遞了過去。
“昊宇的事,是他自找的。”張天南咬牙說道。
“如果張董事長,愿意和我和解,就喝了這一杯。”黃良說道。
“事情都過去了,本就與你無關......”張天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說吧,為什么指使劉雨荷給我下毒?”黃良語驚四座的問道。
“什么劉雨荷?”張天南瞳孔一縮,心中一驚,矢口否認。
“難道我弄錯了?”黃良自言自語。
“啊!”張天南一聲慘叫,摔倒在地掙扎起來。
“你,你,你下毒,快把解藥拿出來。”克麗絲驚慌失措的說道。
不顧交頭接耳的眾人,黃良沉聲問道:“毒藥不是你們給劉雨荷的嗎?”
“你,你胡說。”克麗絲拒不承認。
“張董事長,難道真的不是你們?”黃良似笑非笑的問道。
張天南抓住克麗絲的小腿,費力的說道:“快,快給我解藥。”
毒藥是克麗絲提供的,不想死的張天南,只得向對方要解藥。
看著美女同桌,黃良有些歉意:“十分抱歉,攪了你的生日宴。”
“對,對不起,我父親被他們抓了......”劉雨荷連忙解釋。
頃刻之間,劇毒攻心的張天南,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
“這份藥材,就當我的賠禮了。”黃良拿出一朵鮮花。
“高級藥材洗塵花,價值不低于王級藥材。”眾人目瞪口呆,雙眼火熱無比。
“還請你收回去,在明月的生日宴上,你被人下毒......”南宮烈尷尬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