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良裝模作樣的看了一遍,將其丟給楊鼎臣,怒道:“豈有此理,區區一個知縣,竟能干出這些事,不將其誅滅,天理難容!”
“圣上,這些只是證詞,并無確鑿的證據,只要舍得花錢,像這樣的證詞,可以弄出成千上萬。”楊鼎臣輕描淡寫的說道。
“圣上,謝澤強清廉愛民之事,在南河縣有口皆知,微臣對他還算熟悉......以微臣之見,謝澤強是被人陷害了。”周安信顛倒黑白。
“你敢擔保他是被陷害的嗎?”黃良質問道。
“微臣敢以性命擔保,謝澤強是被人陷害的。”周安信咬牙說道。
整個朝堂的大部分官員,都是金錢盟的人,南河縣又是金錢盟的地盤,只要退朝之后,立即飛鴿傳書,稍加操作一番,此事定能不了了之。
“難道謝澤強真的是被陷害了?”黃良煞有介事的喃喃自語。
就在這時,門外的太監跑了進來:“啟稟圣上,魚龍衛八百里加急。”
“傳上來!”黃良示意道。
太監將手里的賬本,畢恭畢敬的遞給李永安。
黃良接過折子一看,怒道:“豈有此理!”
“圣上?”楊鼎臣疑惑的問道。
“魚龍衛從謝澤強家中......此案由魚龍衛與刑部共同審理。”黃良說道。
“微臣領旨。”唐志杰與刑部尚書趙坤,異口同聲的應道。
“周愛卿,該你了。”黃良冷聲道。
“不知圣上有何吩咐?”周安信愣了愣神。
“你不是要用性命擔保謝澤強是冤枉的嗎?”黃良問道。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周安信看了看周圍的同僚。
“那你就去死吧。”黃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
“微臣懇請圣上收回成命......”楊鼎臣帶頭求情。
“懇請圣上收回成命。”一個個官員隨之響應。
“君無戲言!”黃良一字一頓道。
“啟稟圣上,微臣彈劾吏部尚書周安信......”唐志杰拿出一個奏折。
“哼!怪不得謝澤強膽大妄為,原來是你在背后撐腰,不說朕不給你機會。”黃良說完之后,叫道:“唐志杰、趙坤!”
“臣在!”二人大聲道。
“由你們帶人,叫一些百姓陪同,即刻查抄周府......”黃良說道。
“微臣遵旨!”二人點頭應下。
“去吧!”黃良揮手示意。
“微臣告退。”二人離開朝堂,各自帶人前往周府。
黃良坐在龍椅上,一言不發的看著文武百官。
楊鼎臣等人沉默不語,心里焦急萬分,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圣上饒命!”周安信不斷跪地磕頭。
“捆起來,把他的嘴堵上。”黃良說道。
“圣上,快到午時了。”李永安提醒道。
“讓人通知御膳房,多準備點飯菜,朕陪諸位愛卿一起享用午膳。”黃良說道。
“微臣遵旨。”李永安點頭應下。
見下面的群臣之中,不少人站得雙腿打顫,黃良讓人搬來一些凳子。
文武百官大部分都有五十幾歲,最年輕的也有四十幾歲,還有幾個六十幾歲了,要是暈到幾個在朝堂上,那就不好看了。
兩個小時后,唐志杰和趙坤結伴趕了回來。
“如何?”黃良惜字如金的問道。
“啟稟圣上,我們在周府查出十七萬四千三百六十六兩黃金......總價值一千六百五十幾萬兩銀子。”唐志杰匯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