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里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江大龍沒好氣的說道。
對方言外之意,無非西藥價格太貴,他家又沒什么錢。
“黃醫生,有沒有不苦的中藥?”江小虎期待的問道。
“良藥苦口利于病,絕大多數中藥,都有一點苦。”黃良說道。
“黃醫生,麻煩你給小虎看一下,我等會還要去上班。”江大龍急切道。
看了看江小虎的眼耳口鼻,黃良又把了把脈,然后拿出一個木盒......
見他再給銀針消毒,江大龍疑惑道:“黃醫生,針灸能治好感冒?”
“某些針灸之術,可以治好九成以上的病。”黃良自信無比的說道,以他如今的醫術,只要不是外傷,都能用針灸治好,處理外傷的時候,還能用銀針止血。
年僅七歲的小虎,害怕不已的說道:“黃醫生,我不打針。”
“小虎,你看,外面有飛碟。”黃良伸手一指。
江小虎抬頭看向門外,雙眼尋找所謂的飛碟。
黃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對方身上扎了三針。
“啊。”身上多了三根針,江小虎心中惶恐,情不自禁的尖叫。
“小虎,痛嗎?”江大龍問道。
“一點都不痛。”江小虎搖了搖頭。
“不痛,你叫什么?”江大龍略顯氣憤。
黃良轉動一根又一根銀針,以暫時提升江小虎潛力的方式,增強他的自愈力。
忙著去上班掙錢的江大龍,迫不及待的問道:“黃醫生,還要多久?”
“馬上好了。”黃良回答道。
“爸,我不流鼻涕了,也不咳了。”江小虎笑道。
幾分鐘后,黃良取下一根根銀針,說道:“好了。”
“黃醫生,多少錢?”江大龍問道。
“五塊。”黃良遲疑道,對方家里很窮,他打心底不想收錢,如果不收對方的錢,其余街坊鄰居來醫館治病的時候,他還怎么收錢。
“謝謝黃醫生。”江大龍放下五塊錢,帶著江小虎離去。
忙了一上午,黃良給十幾個人接了骨頭,又給幾個人扎了銀針。
“賺了兩百多,月收入過萬指日可待。”
同樣的病,不同的人,黃良收的錢就不一樣。
有錢的,多收一點,沒錢的,少收一點。
同樣一種病,你的比他的嚴重,收費自然要多一些。
他是醫生,他說嚴重就嚴重,他說不嚴重就不嚴重,收多少錢,他說了算。
“接骨收費十塊左右,感冒收費十塊上下......風濕收費二十塊左右。”
暗自定下彈性十足的收費標準,黃良關好醫館,走到不遠處的飯館。
陳氏飯館的老板陳燃,笑容滿面的問道:“黃醫生,吃什么?”
“紅燒牛肉,回鍋肉,炒個青菜,來瓶啤酒。”黃良隨口說道。
一個人吃飯的時候,他很少點湯菜,一瓶啤酒就行了。
“稍等片刻。”陳燃話音一落,轉身走進廚房。
三個二十歲左右,身上有紋身的青年,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頭發染成黃顏色的青年,趾高氣揚的叫道:“陳老板!”
陳燃走了出來,眉頭微皺的問道:“什么事?”
“今天一號了。”黃毛拿出一張財神。
陳燃伸手接過財神,從柜臺里面拿了一千塊錢給對方。
“有財神保佑,你的生意肯定會越來越好。”黃毛說完之后,帶著兩個小弟離去。
目送三個古惑仔離去,陳燃嘆道:“誒!”
默默看著這一切的黃良,既沒有出言相助,也沒有伸張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