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聊聊吧,你這家伙好好的在海里待著不行,非要跑到我們這里來禍害我們這些無辜的魔族百姓,你這家伙未免也忒不要臉了吧。”
“禍害...百姓......笑話。”
那病原體斷斷續續的說這話,或許是想要擺出兇惡的姿態來讓別西卜感到害怕,但是他這樣子的一副模樣反而是讓人感到有些好笑。
“那可是你們的人先踏入我的...領地.....做錯了事情...就...應該接受......懲罰。”
這家伙估摸著在海里也是個什么厲害的玩意兒,在海洋這個未知的世界當中應該都有著不小的地位,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玩意兒多半是一個心胸狹隘的東西。
人家商隊當初就只是經過那個地方而已,這家伙把人家商隊的商船幾乎全都給弄報廢也就算了,他還連人家商隊里面的人差不多都給拖入深海當中去了。
這樣子做似乎他還不解氣兒。
居然還弄了這么一個投影,寄居在那幾個‘幸存者’的身上,跑到這個地方來禍害荒域的魔族。
你說吧,這家伙到底是得有多么的小心眼兒才會這么去做?
哦不對,這都不是小心眼兒這么簡單的事兒了。
恐怕這家伙就是天天被人捧在高位上太久了,心里早就有了不可一世的傲氣。
對付這種有傲氣的家伙,最解氣的方法可不是將它給直接干掉。
直接干掉多不解氣啊,再說了,想干也沒有這么容易就能夠將這玩意兒給搞定啊。
所以說,還是就這樣子將他一個勁的暴打,讓他沒有任何的還手能力的只能發出一陣陣不屈的哀嚎才是最能夠給這家伙帶來屈辱感的手段。
“原來亂闖別人的營地就應該接受懲罰的啊......”
別西卜低著頭,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那樣子看上去就像是真的在思考著對方的話,和他不熟悉的人,多半就會相信他這副模樣了。
“這樣子的話,你難道說不覺得對于你這家伙來說也同樣是適用的嗎?”
話音一落,別西卜閃身飛掠而上,在空中留下一道白色的弧光,手中的圣劍包裹著神圣的輝光,沒有任何多言,徑直的一劍就沖著病原體的身體重重的斬擊而下。
恐怖的力量從病原體的身體傳達到地面,在他所站立的區域地面迸開了一圈深深的裂紋。
而就在他擊中這病原體的一瞬間,那周圍的感染者們就像是被激怒了一般,在這時候統統忘記了源自于身體本能的懼意,一個個發出憤怒的嘶吼,如同悍不畏死的死士般,一個個的沖著別西卜的方向飛撲而來。
就在著一短短的時間里,別西卜揮動圣劍在這空氣中斬擊而下。
“嗆!”
隨著一道清冽的聲響,一圈銀白色的弧光以他為中心,朝著四周飛逝而去。
嗤!
只聽得一道**切割之聲在空中乍然響起。
無數的鮮血從空中灑落而下,那一個個飛撲而來的感染者,在這一劍之下紛紛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