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戴著兜帽的家伙?”
聽到這里,阿爾特表示有些不能夠理解他的看法。
“那根本就是一個混子好吧,我也打聽過他們之前的行蹤,雖然這些人都聽他的命令,但是其本人卻是什么事情都沒有做過,好吃懶做還喜歡湊熱鬧,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從小被嬌慣長大的貴族子弟。”
“這一點你倒是說得沒錯,那家伙的表現看上去倒是挺像一個混子的。”
想起別西卜的一系列表現,希伯特倒也是與他保持著一致的看法。
就單單是從表現方面來看,這家伙就沒有什么值得令人感覺靠譜的地方。
但是......
“但是你有想過沒有?”希伯特沉吟了一會兒看向他,說道:“那些家伙對他言聽計從的模樣,可不像是表面功夫而已,試想一下,如果把他們換做是你,就算是有人付錢給你讓你保護這種混子,是你的話你會心甘情愿言聽計從的聽從這個家伙的調令指揮嗎?”
不管是誰都不會真的心甘情愿的聽這種混子的話的吧!
阿爾特這樣子在心里默默的想著,在聽到這家伙這樣子一說之后,腦子里面靈光一閃,從他的話里也是明白了一些東西。
是的,就像是希伯特所說的那樣子。
如果別西卜真的是那種整天無所事事的家伙,這些家伙為什么會對他如此信服,在這其中一定是有著他的原因。
至于具體會是什么原因......
看著阿爾特對自己投過來的目光,希伯特苦笑著攤了攤手。
“別看著我,我也搞不懂這家伙到底在想著些什么,完全摸不透這這家伙的心理想法。”
好歹也是一個在這里呆了四十多年的公會管理者,現在居然連一個只有十八歲左右的少年都沒有辦法看透什么的,這種事情本來就是不應該的啊。
要說他什么都沒有看透,這倒也是不對,多年以來的經驗讓他看得出來,別西卜腰間的那兩把武器都不是什么凡品,尤其是那把白金色的長劍,給他的感覺絲毫不弱于曾經他所見到過的,那些魔劍所帶給他的感覺。
一個家族,就算再怎么寵一個后輩,也不會奢侈到將七大魔劍中的任意一把交給對方。
除非那個后輩真的是有著能夠駕馭魔劍的能力。
排除第一種可能性,唯一的解釋也就是,這把白金色的長劍恐怕真的能夠被對方所完全掌控使用。
這代表著什么?
要知道魔劍可不會挑選什么好吃懶做無所事事的家伙,能夠得到魔劍的認可,也就證明了對方的不簡單。
別的不說,至少就魔劍的威勢來說,就已經是足以超過現場的任何一個人了。
這也就是為什么,他現在的心情會變得這么輕松的原因。
聽完他這話,阿爾特神情也是微微一怔,他扭著頭看向對方,似乎是有些不怎么相信他剛才的那番話。
“您確定真的是魔劍...而不是您老眼昏花了嗎......?”
阿爾特腦子一熱,也沒有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