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談判?妥協?老四,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秦旯旯噌地一下站起,拍著桌子大叫,“她算個什么東西?我們為什么要向她一個野種妥協?你是不是她派來的臥底?”
秦旮旯搖頭:“大哥,事到如今,你覺得還有更好的辦法嗎?秦家這些年看似風光,其實一直都在走下坡路!你難道一點都沒有察覺?千里之堤,毀于蟻穴,秦家早就是千瘡百孔!能有現在這一步,一點也不奇怪。”
“可是……”讓他向一個野種低頭,秦旯旯內心很是不甘。
“大哥,聽我一句勸吧!拼到最后,最好的結果就是兩敗俱傷,不值得!我們老了,倒是無所謂,可我們后代呢,我們要為他們留后路啊!”
秦旯旯滿臉怒氣:“那為什么不是她讓步?”
秦旮旯苦笑不已:“我的好大哥,你在哪個朝代見過,勝利的一方還割地求和的?現在不就是這個道理?”
秦旯旯沒有再說話,捏著下巴,一張臉陰晴不定。顯然是在衡量利弊。
……
陳阿骨運氣還算不錯,挨了一頓毒打,又被毒蛇禍害,雖然有些東西被切除了,但至少命是保了下來。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楊茍林裝模作樣地來看過他一回,扔下一堆亂七八糟的營養品,便匆匆離去。
看著那一大盒精裝版的八味地黃丸,陳阿骨的心情瞬間又不美麗了。自己那玩意兒都沒了,還吃這個有什么卵用?這不諷刺人嗎?
最近楊茍林的表現讓皮老總很不滿意,昨天居然當著他的面帶回來一個油頭粉面的小白臉!這讓他心中產生了一股強烈的危機感。
他忽有一種想要干一票大的的沖動!想要不聽命于人,除非自己有那個強大的實力!
此刻的博雅中學。
上課鈴聲響起,許墨秋夾著課本講義走進了教室。
下午第一節課,大家才從睡夢中醒來,即便是他的幾個心腹小迷妹也是東倒西歪,眼神空洞地看著自己。
窗臺處,一名男生正捏著手腕,玩命地給旁邊的女生扇風。
追沒追得上不知道,但許墨秋可以肯定的是,他的日子一定不好過。
“咳——”許墨秋一聲長咳,“大家都打起精神來啊!出去洗個冷水臉,刺激一下。該回座位的回自己的座位。”
“老師,我可以坐這里嗎?”給女生扇風的那名男生舉手。
許墨秋笑了笑:“給我個理由。”
“我……”那男生想了想,憋出一個蹩腳的理由,“我學習不好,潘巧琳同學可以給我講解。”
講解?講解個屁!你踏馬是奔著學習去的嗎?
如果沒有記錯,潘巧琳分科成績排在班上倒數第五,連八大金剛中都有幾位比她能干,她能補習什么?教你化妝打扮?
這個潘巧琳,成天上課就是拿著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往臉上涂涂畫畫,嘴唇紅艷如同剛吃過人一般,紫色的眼影,長長的假睫毛,臉蛋慘白,如同剛粉刷過的墻壁。
頭發染成金黃色不說,還燙成大波浪,指甲烏黑發亮,衣著暴露,露出大片肌膚,哪里有半點中學生該有的模樣?完全一副社會渣女的典范。
看樣子,得找個時候和他們談談了。這小伙子不是一般的眼瞎,怎么會看上她?還舔成那個樣子,簡直把大老爺們的臉都丟盡了!
許墨秋也沒點破了,點了點頭:“就這一節課,完了給我坐回自己的座位。”
“謝謝許老師!”男生忙不迭點頭,同時還不忘殷勤地給她扇風。
講臺旁邊的陸喆撇了撇嘴,滿臉不屑:“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