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啊!”
阿飛張手跑來,歡天喜地。
我則順勢從城墻上直接把浮生斗篷扔給了他,120級的浮生斗篷,剛好適合阿飛穿,斗篷部件不分鎧甲、皮甲、布甲,所以誰都能穿,等級夠就可以了,而浮生若夢這個特技,阿飛以后在團戰的時候用一下還是很能彰顯團隊價值的,不至于每次都被大家稱為劃水怪。
“謝了阿離!”
阿飛旋身將浮生斗篷披在身后,頓時一襲淡紅色尾擺從身后披掛下來,也頗有幾分高手風范了,得意洋洋的朝著楠木可依走去,而楠木可依則順勢比了一個中指,繼續賣藥去了。
……
“滴!”
一條消息,來自于林夕:“任務完成了?”
“嗯,完成了。”
“怎么?好像興致不高的樣子……”
“游戲里出了一點事。”
“別不開心了,下線陪我一起喝點橙汁?”
“好。”
召喚系統精靈,下線,隨后的取下頭盔下線,而林夕也在一旁下線了,笑道:“沒事吧?”
“有一點點事情。”
“那等等我,我弄好橙汁之后我們去陽臺上聊天,不打擾如意和明軒。”
“嗯。”
不久之后,工作室二樓陽臺上,外面燈火闌珊,入夜了,我和林夕則捧著果汁,躺在兩張舒服的藤椅之中看著遠方的夜景,當林夕問起游戲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的時候,我直接將白鳥的事情給說了一遍,隨即目光有些晦澀的看著遠方,說:“林夕,你別笑我,在那一刻我真的膽怯了,沒有顧得上白鳥,一個人就回城了。”
“我怎么會笑你?”
她美目幽幽,道:“你能活著回來,才是我最希望看到的事情,至于白鳥,她恢復了自己的女武神身份之一,不是也毫不猶豫出現救你了么?這說明,在白鳥的心里深處,你活著比什么都重要,你說呢?”
“或許吧。”
我輕嘆一聲,說:“但我現在就像是有心魔了一樣,無法面對自己的怯懦,更加無法面對白鳥,無論她是生是死。”
“白鳥會殺出重圍嗎?”林夕看著我:“我沒有在現場,所以不知道她殺出重圍的幾率有多大。”
“難。”
我搖搖頭:“四個戰斗系的引導者,每一個都有跟白鳥一搏的力量,白鳥一對二就已經相當勉強了,當第三個、第四個出現的時候,白鳥的形勢已經岌岌可危了,我看到她被打碎了肩甲,也看到她被一個巨大的腳印踩在了群山之中,多半是……”
“別難過了。”
林夕伸手按在我的手臂上,說:“白鳥是一個有靈性的傀儡,又是傳說中的女武神,她選擇為你而戰,哪怕是戰死,也是心甘情愿的,絕不會愿意你背負那么多的愧疚。”
“這是兩碼事……”
我看著外面,皺眉道:“早知道……當初就應該聽你的話,不接受這個任務了,可是……不接受的話,方歌闕就只能絕望的待在法神深淵里了,比師兄李逍遙的處境要凄涼許多。”
“哦?”
林夕一揚眉,笑道:“那就跟我說說方歌闕的事情吧。”
于是,我把方歌闕在法神深淵,以及囑托我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你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