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后。
李長歌這才睜眼,有些納悶:“我剛剛是咋了?不就是跟小娘子開了個玩笑嘛?”
“至于就要暈倒么?”
“真是丟人,這下誤會就更大了。”
李長歌有些懊惱的拍了拍腦門:“她該不會真以為我這不行吧?”
“小娘子,你醒啦。”柳菲羽端著雞湯走了進來:“來嘗嘗,我剛殺的老母雞。”
“娘子,我不喝湯,其實我可以的。”李長歌試圖解釋。
“你可以啥?”
“騎大馬啊!”
“就你?”柳菲羽嘟嘴:“你看你剛剛才跑了兩下,就暈倒了,還想做體力活?”
“我……”李長歌一臉苦惱:“我真的可以的。”
“乖,喝湯。”柳菲羽哄著李長歌。
“我不想喝湯。”李長歌雞賊的看了一眼柳菲羽。
“那你想吃啥?我讓翆蘿給你做。”
“嘿嘿……”李長歌一臉壞笑:“娘子,我小時候環境不好,斷糧的早,你能不能幫我找回童年?”
“童年還能找回?”柳菲羽有些詫異:“咋找回的,你快跟我說說。”
“當然是……”李長歌挺不好意思的做了個嘴型。
“你……”柳菲羽一下回神,氣的小臉通紅:“你是不是皮癢,想找抽了?”
“啊?”
李長歌連忙抱頭:“娘子別亂來。”
“哼。”
柳菲羽放下鞭子:“看在你虛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李長歌無語,看來柳菲羽是忘不掉虛了。
“你乖乖聽話,將雞湯喝了。”柳菲羽瞪了李長歌一眼,走了出去。
門外。
柳大武有些擔憂:“女兒,長歌沒事吧?咋會暈倒的?該不會你命硬克夫吧?”
“爹,我到底是不是你女兒?”柳菲羽撇嘴。
“我這不是擔心嘛。”柳大武連忙解釋:“這事情要是被外面的人知道了,又不知怎么說呢?”
“相公他沒事了。”柳菲羽撇嘴:“也許是這些時間太忙碌了吧。”
柳大武這才放心喝酒去了,不見柳菲羽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屋內:“我一定要治好你。”
屋內。
李長歌吃飽喝足,用手擦了擦嘴巴,很是享受。
“咦?”李長歌倒是有些好奇:“這是啥情況?咋這紅斑更紅了呢?”
他也沒感覺到有啥不對勁,也沒多想。
第二天晌午,李長歌和柳菲羽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不少官差在街頭巡視。
街上的難民少了不少。
“這下麻煩了。”柳菲羽面有愁容:“看來陛下已經下令清場了。”
清場!
就是清理難民,簡單點的方式就是——
殺!
李長歌心中一緊:“蕭二這混蛋,還真是將昏君演繹到了極致啊。”
“不過這么做,也只能治標不治本啊。”
李長歌看了看天空,心中呢喃:“看來還是得關注一下天氣的變化。”
這已經是干旱的第三年了,前世李長歌就出自鄉村,聽聞俗語。
三年大旱,必有洪澇!
這可是千古不變的真理,剛回到家,就看見院子中,柳大武一臉愁容的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