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松看著遁走的毒神冷笑了一番,竟是沒有想要追擊的想法。
而趕來的田不易與水月看他如此,不禁怒火中燒,正當要去責備他時,他的臉卻驟然間變成了青綠之色,隨即一口漆黑腥臭的毒血噴出。
田不易大驚失色,也不顧自己與他平時的不對付,直接從腰間取出了一粒大黃丹給他喂下。
“毒神的毒功在近幾年可謂是愈發詭異,我竟不知在何時中了他的毒,現在追他恐怕也來不及了,不過我也不建議你們去追他,要知道鬼王在今晚可沒有出手。”
田不易與水月點頭,從近百年青云門從魔教打探回來的消息來看,鬼王此人絕對是深不可測,從那輩份奇高的魔教四大圣使被他收入麾下就可看出。
一邊,那些還在戰斗的魔教弟子在看見己方的幾位高手不是戰死就是逃遁,心中再無一絲戰意,紛紛向著東面撤去。
正道弟子們也未去追擊他們,畢竟窮寇莫追這是一個很有道理的道理,而且,他們在經歷了長時間的廝殺,也是身心俱疲,急需修整的。
葉朝坐在了一處山石之上,一邊暗運太極玄清道回氣,一邊往嘴中倒著辛辣的烈酒。
一只沾染著鮮血的手拍在了他的肩上,葉朝一笑,將手中的酒囊扔向了自己的身后。
曾書書接過,也學著葉朝的樣子往嘴中倒著,可是他忘記了一點,他平時是不喝烈酒的,所以就出現了他不住咳嗽眼淚與鼻涕飛涌的畫面,許久,他看向了葉朝,兩人相視大笑了起來。
“葉師兄,經過這一次戰斗,他們魔教幾個長老死的死傷的傷,弟子們也被咱們殺破了膽兒,我看流波山之行是要告一段落了,回去的時候,我們去河陽城的青樓逛一逛可好?”
此時曾書書的衣服上還有著血跡,衣袖上沾滿了自己剛剛噴灑出來的鼻涕,配上自己那猥瑣的眼神,怎么都覺得奇怪。
不過再看他那興趣盎然的表情,葉朝也不好意思掃他的興,再是喝了一口酒之后,道:“河陽城的飄香閣的姑娘最是正點,什么閉月羞花國色天香,什么明眸皓齒亭亭玉立的比比皆是。”
曾書書的眼神中露出了向往之色,仿佛之前的生死廝殺就像是在夢中一般,“葉師兄,供你挑選的話你會挑哪種的?若是我,我就挑選一個小家碧玉型的。”
葉朝鄙視地看著曾書書,道:“就這么點追求?去青樓找樂子可不是去找老婆去了,若是我的話,最起碼左擁右抱得有吧,兩個捶腿的得有吧,還有,喂酒喝的也得有。”
曾書書又陷入了幻想,眼神也再一次的大放神光,心中想著,葉師兄不愧是葉師兄。
當然,葉朝并沒有去過什么飄香閣,更是沒有體驗過這種大財主才能享受的嫖客生活,他只是在講著前世在電視上看過的某些畫面而已。
或許是因為兩人現在真的很疲憊,又或許是兩人都在深層次的yy中,他們并沒有發現身后早已站了一個人,而且那人似乎很生氣。
“哼!”
這是一聲冷哼,因為在出聲后,兩人真的感覺到了冷,這聲音也令兩人熟悉,所以,兩人很快的扭頭。
只見,陸雪琪滿臉寒霜地怒視二人,尤其是葉朝,他似乎感覺到了自己釋放萬里飄雪劍訣時寒力凍徹血液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