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飛到大黑的腦袋上,用翅膀揉著微腫的小腦袋,決定過很長時間都不去搭理葉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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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南晉與大澤邊陲的一條山路上,葉朝很是慵懶地在大黑背上躺著,小麻雀很是慵懶地在葉朝肚子上躺著。
大黑則是很不爽地走著,在路上遇見一些石頭什么的,它會一腳將之踢走,或是用比鐵錘還要堅硬的蹄子將之踏碎來發泄不敢對葉朝發泄的不滿。
“遙想當年,我那位小師叔一人一驢入魔宗,手拿一柄君子劍,從大明湖畔殺到了湖心的魔宗山門內,手起劍落間,無數的人頭飛起,殷弘的鮮血將寬闊的大明湖都染成了血紅,真他娘的豪氣,是吧?”
小麻雀點點頭,而后有些不耐煩地揮了揮翅膀示意自己要好好睡覺最好不要麻煩它。
大黑清楚,自己身上這位爺是無聊了才想要找個話題說,可是,這位爺說過,自己現在做為一頭驢,本職工作就應該是好好趕路,那么,自己就好好趕路。
這,也是它唯一能夠表示自己不滿那位爺還不用擔心報復的反抗。
沒有得到答復的葉朝無疑會更無聊,睜眼抓起小麻雀塞回懷中,起身從大黑的脖子上取下酒囊喝了一口酒,再是說道:“我的意思是說,我也想那么豪氣,所以,我覺得我應該找一個讓大多數人討厭又很強的勢力,而后那個勢力又剛好將我得罪慘了,最后我也來一次小師叔的豪氣。”
“不過,我又覺得我殺性沒小師叔那么大,畢竟當年魔宗死的并不全部都是得罪了他的,而我殺不是惡人的人和沒有得罪我的人,心里會有障礙,所以,這等豪氣的行為,我還是別做了。”
大黑扭頭看了一眼葉朝,隨后在葉朝看不到的角度狠狠地翻了一個白眼,心道,你果然還是無聊說的,洋洋灑灑幾百字全部都是廢話,說了等于沒說。
……
大澤不管在什么時候永遠都是充滿著迷霧,夏天綠樹成蔭時是,冬天樹葉稀落時是,大風而來時是,曬得人郁悶的晴天時也是。
而且,迷霧絕對不會貪婪大澤范圍之外的地域,它們只可能會盤踞在大澤中,就像是某個世界流傳的一個成語,涇渭分明。
“葉蘇那小子提醒過我西陵中人不會罷休,柳白也提醒過我,可是,我們這一路來一直是深山小路,從來沒有遇見過西陵之人,現在我們即將踏入大澤,而大澤,也是他們選擇報復的最后地點。”
“所以,一會你倆給我打起精神來,這里的兵器都有著符道之力加持,可是詭異的很。”
(今天三更,但估計會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