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河劍意,也有天下溪神指的指意,西陵的人對十二師弟出手了?”王持看著余簾問道。
余簾點頭,撇了一眼陳皮皮后說道:“因為大澤的神鳥事件,小師弟與西陵結怨,或許他們害怕當年的某些事情重演,所以發動了很多人。”
陳皮皮會天下溪神指,所以他知道當下道門也只有他、葉蘇與自家父親會。
而他與葉蘇自然不可能傷到十二師兄,也清楚自家父親絕對不會親自出手,那么,傷到十二師兄的只能是從那里走出的人。
且聽三師姐說,有很多人參與截殺,也就是說有很多從那里走出的人,而受著柳白劍傷的十二師兄還活著,這好像又是一座很高很高的山峰了吧?
“我去煉藥。”
王持走的很快,快到讓心中駭然的陳皮皮都不知所措。
……
“皮皮見過三師姐,見過十二師兄。”
余簾神色淡然地拍了一下陳皮皮的手,葉朝笑著也是拍了一下,這讓陳皮皮緊繃的神經松了下來,還好,書院的師兄師姐們都很開明。
“皮皮,你先帶著大黑去熟悉一下后山。”余簾說完,便背著葉朝走向了夫子的居所。
陳皮皮很想說,三師姐,我能不能也跟著去,可是,以他洞玄中境的修為很清晰地感覺到了那位黑祖宗的氣息更強大了,也感覺到它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善。
“我說黑哥,你怎么來這里了?葉紅魚能讓你走?”
大黑驢搖頭,用自己的大黑蹄子指了指遠去的葉朝,低聲叫了幾下。
陳皮皮很費勁地猜測著大黑所表達的意思,許久后,道:“你是說,你是因為十二師兄才離開的?”
大黑很人性化的點點頭,對于小胖子能夠猜測到自己的意思表示很滿意,隨后,又是叫了幾聲。
這一次倒不用陳皮皮很費勁的猜測了,因為這樣的聲音他經常在知守觀聽到,所以知道這位驢爺是餓了,想要找吃的。
“我前幾天去過后崖,那里有一顆杏樹的杏子已經成熟,我帶你去。”
……
夫子的居所來了很多人,就連正在棋局上廝殺的四師兄與八師兄都趕來了。
二師兄君陌握著劍柄的手很用力,木柚與其他幾位低聲咒罵著西陵所有人,大師兄與余簾則是在一邊靜靜地看著為葉朝療傷的夫子。
“只是當年不想多造殺孽,才留了他們一命,看來當初應該將他們全部殺死的。”
葉朝咳嗽了幾聲,道:“老師可不要這么說,您與小師叔不殺他們這不是留著給我磨劍了嘛,而且,若沒有他們,我怎么可能會知道天下溪神指還可以用作于偷襲,也不會具體的了解到一位知命境巔峰的神符師的能量有多么的恐怖。”
夫子松開了葉朝的手,拍打了一下他的額頭,說道:“嗯,你說的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