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朝氣急,將它抓在手中。
“你個小破鳥,是不是認為幫我避了幾天七師姐就覺得可以放肆了?”
小麻雀沒有迅速露出乖巧的模樣,而是指了指他的身后。
“用同樣一個方法騙一個人,這是一件極其愚蠢的事情。”
“是嗎?”
這聲音很溫柔,也讓葉朝熟悉,是七師姐的聲音沒錯了,就在他想到這些,右耳卻傳來了一陣劇痛。
忍著疼痛向后看去,只見漂亮的七師姐穿著一身漂亮的黑色夜行衣正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
“七師姐,您抓我也不用真的就這么不擇手段吧?”
“怎么說話呢?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境界高了,師姐便不能收拾你了?”
葉朝感受著耳朵處再是傳來的疼痛,急忙擺出一副知錯的樣子,道:“七師姐永遠是七師姐,十二師弟永遠是十二師弟,您什么時候想收拾我便收拾我。”
木柚這才露出滿意之色,松開了葉朝的耳朵指了指小湖北岸不知多會兒出現的四師兄與六師兄道:“我這是在幫他們試驗一下新的發明,可不是不擇手段。”
葉朝撇撇嘴,用神識查看了一下七師姐所穿夜行衣之上的符文,道:“兩位師兄的發明還算可以,在一位知命修行者毫無防備之下確實可以避過他們的感知。”
他剛剛說完,通往書院的小路上突的泛起一抹煙塵。
七師姐說道:“皮皮剛剛從你手底下逃脫,按理來說不應該這么快的返回啊。”
葉朝道:“他的神色有些凝重,似乎是發生什么事兒。”
在兩人說話間,陳皮皮已經跑在了小湖畔,一臉急色地問道:“十二師兄,七師姐,你們可曾見過十一師兄?”
葉朝搖頭,木柚道:“我前天見過他,不過他說最近好像是要煉制什么百草丹,說是去宋國找藥去了。”
陳皮皮的表情變得頹喪,道:“唉,看來我只能割肉喂鷹了。”
說完,又是飛快地奔向了書院。
“他怎么了?”
葉朝搖頭,隨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看向七師姐問道:“師姐,夫子離開多久了?”
七師姐一臉疑惑地看著他,道:“有一個月了吧。”
“那就應該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