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聽寧缺說,你不喜歡它的根本原因并不是這些。”
葉朝當然知道不是因為這些,最根本的還是那臭鵝發現自己偷酒報信給了二師兄,以至于自己好多年都沒有喝過酒,只是那時候自己還穿著七師姐給做的開襠褲,當著莫山山面說出來,多少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從很小的時候便就做壞事的人。
“那小子說我什么了?”
“他說你在三歲的時候便偷夫子的酒……”
……
……
后山食堂內的空桌上,所有在后山的弟子們皆是一臉好奇的看著唐小棠,畢竟她算是后山的第一位三代弟子,且也是因為她,他們都成為了師伯。
因為從小的環境以及魔宗鍛煉后輩弟子的方法,唐小棠絕對不是一個害羞靦腆的女孩,只是由于這幾位師伯師叔們的眼神太過尖銳,再或者她知道這些人中每一位都是這世間各個行業的翹楚,多少還是生出了些不自然,小麥色的皮膚上也浮現出了兩抹嫣紅。
“好了,收起你們的眼神,今日叫你們來最關鍵的不是后山多了一個三代弟子,而是商量關于十二師弟的終身大事。”李慢慢眼見唐小棠這么一位開朗的女孩被幾位師弟師妹盯得發毛,說話語氣一反常態的迅速道。
后山弟子的終身大事一定是修行,只是葉朝剛剛才破了五境,所以大師兄說的絕對不是修行,那么也只可能是凡俗之事了。
其他人對于此倒是無所謂,但余簾與木柚卻不同了,葉朝是她倆辛苦養大的,所以在李慢慢剛是說完,兩女便不顧書院尊長愛幼的禮節不滿地看向了他。
“大師兄,你是指關于剛剛帶回來的那位女子?”木柚語氣不滿道。
李慢慢略帶些尷尬的點頭,說道:“是。”
余簾清冷問道:“大師兄算是先斬后奏?”
李慢慢啞口無言,本就不善言語的他在兩位師妹滿含怒火的眼神下竟是將之前準備的說辭都是忘了。
在這時,二師兄君陌咳嗽了幾聲后說道:“我知道那位女子,她是王書圣的高徒,更是被修行界冠以書癡的名號,且我感覺到她身上有半道神符之意,相信再過一年便會成為神符師,到時她將比顏瑟成為神符師的年齡還要早五年,雖然比不上十二師弟的破境速度,但我認為門當戶對。”
七師姐木柚怒視君陌,說道:“婚姻嫁娶事關重大,我們都不清楚書癡是什么樣的性格,也不知道她與小師弟在一起是否合適,所以,在我沒有了解她的性格之前,我不同意。”
余簾道:“雖然老師曾說想要讓小師弟對這個世界不再有介懷最好的辦法是成家,但成家終究是大事,且他是我和木柚養大的,即使你們都同意了,沒有我倆的同意,也沒有用。”
陳皮皮舉了舉手,在確認所有師兄師姐們沒有說話的想法后,說道:“若十二師兄的意思是不愿呢?”
君陌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師弟是在后山長大的,若不是因為師門輩份,我們或可是他的長輩,所以他的意愿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