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山大師像是劫后余生一般的嘆出了一口氣,莫山山露出了動人的笑容,寶樹像是看到了妖魔一般瞪大了瞳孔,劍閣強者程子清眼神復雜。
還有七念,他的神情似乎是在懊惱,也似是在后悔。
“我早就來了,只是在等一個人,可是那個人太慢了。或許,也還在希望岐山大師真的可以用他的手段去將桑桑治好,可沒有想到你們會那么著急。”
七念閉合的嘴唇張開,語氣沙啞又極是別扭的說道:“因為老師與夫子做過約定,所以只要有不讓他出手的機會,我便不會讓他出手,而我們也一直認為想要避過永夜便是殺死冥王之女。只是我也沒有想到的是,先生竟是無距天魔同修。”
對于七念的話,再是讓場間中人心下一驚,首先他的話明確了一點,對于今日關于冥王之女的行動,佛宗用出的力量不僅僅是爛柯寺所見這些,似乎傳說中的那位講經首座也自懸空寺而出,還有,十二先生竟是修魔,且破五境的境界是無距加之天魔。
“所以,你今日閉口禪的破功很不值。”
說完,葉朝將浸滿自己鮮血的佛劍拿在眼前,用力一捏,劍化成了盂蘭鈴,隨后盂蘭鈴化作了沾著血跡的細碎銅片。
一邊的寶樹大師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隨著盂蘭鈴碎,口間竟是噴出了一大口鮮血,也是因為伴隨著他多年且又是自佛祖手中流傳的盂蘭鈴碎,讓他暫時忘記了來人的恐怖,他指著葉朝怒聲罵道:“你們書院端是狂妄!”
葉朝像是擺手驅趕蒼蠅一般揮了揮手,寶樹那聽起來完全不像之前那般莊嚴的聲音消失,若是泉涌一般的血液自閉合的嘴間涌出,喉結涌動似乎在吞咽什么極難下咽的東西。
“真是煩人,不就一個破鈴鐺嘛。”
七念因為他的所做也是心生怒意,盂蘭鈴是佛祖的遺物,寶樹是懸空寺的戒律堂首座,可他卻將盂蘭鈴捏碎,因為寶樹的一句話卻將其舌頭割裂。
“十二先生所做是否過了?”
葉朝冷笑一聲說道:“在你們準備如此對待我小師弟的時候就該想到這樣的結果,我不像大師兄,且還是勵志成為像是小師叔那樣的人,如此看來,我做的還是不過。”
“所以,今日凡是對我小師弟出手的人全部都要死,再或者不想死的,自己斷掉雙臂廢去修為。”
他的話很堅決,且是包含著不容更改的堅決。
場間的和尚們聞言一變,雖然之前為了可以殺冥王之女他們不畏懼書院的報復,可當書院的報復切實要降臨到他們頭上的時候,他們才感覺到了那種恐懼。
因為恐懼,因為不想死或是成為廢人,他們想到了之前葉朝說過的話,他說是希望可以用岐山大師的辦法去解決冥王之女的問題,那也就是在說,書院其實是有求于岐山大師的。
所以,他們看向了那位因為與他們主張相悖被忽略的岐山大師,似乎也只有岐山大師可以救他們了。
(昨日訂閱崩了,所以小枝的心態也隨之崩了,對于那些看盜版的書友與盜版網站,說是沒有怨言那是不可能的,但我又沒有什么辦法。
手機上有作家助手,會很頻繁的打開,本能的先去看評論再看票票的數據與訂閱量,這些自己控制不了。為了看不見慘淡的訂閱以致于生出太監的想法,而我也不愿意當太監,所以便將助手卸載了,也是和大家說上一聲,這幾天只會更新,不再去看評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