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覺得有些別扭。”
“怎么別扭?”
“這種感覺說不上來,就像是在坑人。”
一道蒼老的笑聲伴隨著寒風飄蕩很遠……
“她不是人,那自然不算是坑人,而你小師弟則是巴不得,故也不算坑人。”
“您定是厚黑學集大成者。”
“何為厚黑學?”
“厚黑學講的很多,但總體概括來說,這個學問是教人怎么臉皮要厚而無形、心黑而無色。”
……
……
次日,或許可以說是很多個時辰之后,漆黑的馬車走出了冰湖,又在幾個時辰之后,馬車來到了熱海之畔。
在夜色沒有降臨北荒時,即使是在北荒最寒冷的時候,熱海也不會結冰,所以它叫做熱海。
只是此時的熱海早已在不知被凍住了多少年,因為天穹是黑的,它也成為了黑色。
黑色馬車沒有怎么停留,便走向了被冰封的熱海之上。
馬車走走停停,不知是在幾日過后,熱海后的雪峰變矮,一股帶著濕咸的微風吹在了黑色馬車之上。
借著星光,寧缺看到了黑暗深處蕩起的水花,而在那水花之上還漂浮有一艘很是高大的帆船。
他知道人類到過最北的地方便是北荒極北的雪峰腳下,也就是熱海南畔。
原因很簡單,因為這里氣候極寒,從來沒有人包括那些大修行者敢于乘船去看看熱海那邊到底有什么。
可此刻卻在熱海上看到了一艘大船,這著實讓他震撼不已。
葉朝看向寧缺道:“昨晚在你與桑桑洞房的時候,是我將這艘船自結冰的海面上鑿出來的,可是廢了好大勁兒的。”
被葉朝當面說出了洞房二字,即便是臉皮厚如寧缺,此時的他也不好意思了起來,故急忙將這個話題轉移,問道:“十二師兄,是誰這么閑的蛋疼,在熱海之上造這么一大船?”
沒等葉朝說話,寧缺便看到了一根漆黑的像是棍般的事物向著自己腦門襲來,本能的想要躲避,可奈何那木棍的速度太快,隨后,刺痛便就自額頭上傳來。
“嗚,好疼,老師您這是做什么?”
夫子的胡子變得很直,看向寧缺的眼神間也有諸多的不善。
葉朝拍了拍寧缺的肩膀說道:“你說的那個閑的蛋疼的人,便就是老師他老人家了。”
勁風襲來,黑色棍影再現。
葉朝捂著額頭怒視夫子,“老師,我只是給小師弟說明一下,以防他之后別沒眼色的再說一些讓您老人家不喜歡聽的話,怎么就打人了啊?”
夫子道:“當初就應該讓君陌將你養大,看看余簾和木柚將你慣成什么樣了,連老師都敢調侃了。”
說完,夫子一甩衣袖,自馬車上跳下走上了大船。
葉朝與寧缺對視一眼,驅使大黑馬急忙跟了上去。
(明天該是將夜世界的大**了,怕寫不好,書友們容我調整下,明天一早起來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