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際的盡頭,一同出現了五尊氣息強大的祖王,法力強悍,精氣神似浩瀚的神海一般洶涌,將崖坪盡數淹沒。
他們是古族的五尊圣王,甚至在當中有一位已經站在了大圣的門檻之上,先前那聲大笑,便是這位發出。
瑤池間,有古族驚呼道:“那個人是當年曾被斗戰圣皇夸過的墮天王,據傳言,他極有可能證道大圣!”
剛剛因為神王強勢的出擊而激憤的人們如同被一盆涼水澆在身上,深深的無力感襲上心頭,五尊圣王,神王的戰力再怎么無雙,又怎么可能敵過?
沒有人再是說話,甚至有人滿是自卑而絕望的低下了頭,這是天要人族踏上絕路。
“我不明白那些人為什么會因為一張破紙來和你們談判,更不清楚先前那十個廢物是如何死掉的,不過在我看來,血食始終是血食,即便出過幾尊帝者,又能泛起多高的浪?”渾身沾染著魔氣的墮天王沖著參加盛會的人們說道。
白衣神王看了看崖坪一側低著頭的人們,又看向來到崖坪的五尊圣王,淡然問道:“你們不想談判?”
墮天王狂笑幾聲,說道:“人族就你一圣,如何能有資格與我們談判?”
神王起身坐于虛空間,身前出現一張七弦白玉古琴,他將手按在琴弦上,看向墮天王,說道:“我一人足矣,來戰。”
琴弦撥動,場間便只余下了琴音,隨后一顆神樹在虛空間長出,漫天晶瑩的花瓣紛飛如若雪落,天地變得澄澈,就像是一方凈土。
“神之序曲,沒想到時隔多年能夠再次聽到,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如太古年間一般,讓天地染血。”一位女性圣王走出,表情熱切而渴望。
“轟!”
女圣王刺出了手中血色龍槍,直接將崖坪上的虛空盡數崩碎,血色的閃電幾乎要將世間一切有形的物質都要磨滅。
若不是此地乃是當年西皇煉制用以圣人爭斗的地方,光是剛才古族女圣王出手,整座崖坪便已然崩碎了。
血色龍槍所過,凈土寸寸崩裂,火星四濺,青草崖坪上閃爍著恐怖的神華,數不盡的道則交織。
雖然看起來只是一人撫琴,一人刺槍,但所有人都清楚,兩人在進行著極是激烈而又兇險的交鋒,那些道則若是自崖坪上逸散出一絲,強如王者沾染都會隕落。
忽然,一聲清脆的金鐵聲響徹,隨后琴音戛然而止。
不知何時,那桿龍槍竟已經刺到神王近前,神王雙指并攏,夾住了狹長鋒利的槍刃。
“啪嗒”
一滴猩紅的鮮血滴落在了滿是鮮花的凈土上,神王的雙指瞬間化作了一蓬碎掉的血肉。
“你的戰力縱然站在了八禁,但又如何跨越圣王道坎,可笑的人族圣人。”
女圣王冷笑,手中長槍沖著神王眉心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