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童:“那府主的意思是?”
查輝沒直接回答,而是看著朱童,語重心長道:“你孫子的事,府主并非不讓你報仇,但在府城的大事面前,這些都是小事,我想你應該心中有數,也別怨恨府主。”
朱童連忙起身,誠惶誠恐,“不敢。”
查輝不管他是不是真心,繼續道:“那周騰修為雖不行,卻是個聰明人,武元甲那邊想要殺他怕是沒那么容易得手。
現在萬象洞天跟寒玉門已經聯姻,如果再加上一個火云宗,以那小子的狡猾,還是有能力跟武元甲斗一斗的。
不過,這些門派結黨抱團,可不是什么好兆頭,府主很不滿意,府主的意思,蔣震宦那邊暫且不動,就當什么事都沒發生過。”
朱童心中明了,司徒鎮這是要坐山觀虎斗,同時消磨兩邊的實力。
入了夜,高聳的城墻上已經點燃了篝火,將城墻內外照得通明。
守城宮四大統領之一的蔣震宦帶著手下的修士一路巡視。
“蔣統領。”
巡邏的副將見蔣震宦親自巡視,連忙見禮。
“嗯”了聲,蔣震宦環視,朗聲道:“現在是歲繳期間,各大門派也還在府城之內,你們身為府城將守,一定不可大意,更不能讓他們看我們笑話,都給我睜開眼睛看仔細了,出了事拿你們是問。”
又看向那副將,道:“劉副將,你再曾派五十支小隊,對四大城門日夜不間斷巡邏,以防宵小翻越城墻,欲行不軌。”
那劉姓副將連忙應是,他也有奇怪,按理說這幾天并不是這位蔣統領當值,怎么他來了。而且府城可是有陣法禁制的,哪有什么宵小敢硬闖。
不過他也不敢多嘴,立即點兵,三米一崗,五米一哨,這種防守別說人,就算鳥都飛不出去。
總管府。
候延剛剛從朱童處退下,就有下人稟報,“候先生,有人找你。”
候延只是朱童的手下,并未錄入府城修士行列,故下人一般稱呼先生。
現在的候延可以說是二總管身邊的紅人,這些下人別的不會,迎合討好卻是極為拿手,有人找候延,他們自然不敢怠慢,專門等候稟報。
“什么人找我?”候延一怔。
“對方說是你以前的朋友,想要在府城謀一份差事。”下人如實回稟。
候延默了默,他以前是散修,為了生計倒是結交過不少散修,有些還跟他一起合作過,實力都不錯。
現在二總管將他當作心腹,但他手下能用的人一個也沒有,讓他頗為尷尬,現在聽到有人來投,心中一動,問道:“那人叫什么名字?現在在哪?”
“那人并未說名字,只說是先生以前的故友,等先生前去自會知曉。”
下人不敢隱瞞,說那人留下口信,讓候延移步總管府旁邊的賓至樓,會在那里等他。
候延有些驚疑不定,但賓至樓就在總管府旁邊,應該沒事。
不疑有它,立刻前往賓至樓,進了門,問掌柜。
掌柜見是候延,知道是二總管身邊的人,不敢怠慢,連忙詢問柜臺,柜臺回話,說二樓確實有客人留了口信。
候延聽完,直接上了樓,敲門。
門一開,猛然一雙大手襲來,候延大吃一驚,就要反抗,卻連還手之力都沒有直接被掐住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