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家丁一愣,不太明白少爺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還是立刻前去召喚侍衛們過來。
“嗯?”宣貴夫人一怔,沒理會到易川叫人的用意。
她實在沒想到易川此子竟然不按套路出牌,這種情況敢不跪下拜見她。
別說她今天是來興師問罪,就是平日里見到,作為晚輩的易川,也應該對她行跪拜之禮。
“我跪尼瑪?”易川看著宣貴夫人一臉不屑地道:“你是哪根蔥?我的跪拜之禮你受得起嗎,給老子從座位上滾下來!”
既然打定主意要撕破臉皮,那么他也不必和這勞什子宣貴夫人客氣,顏面那是不可能留的。
“你這個小畜生,好大的膽子,敢辱罵朝廷冊封的一品誥命夫人,你眼里還有王法嗎?”
宣貴夫人氣得渾身發抖,她萬萬沒想到這易川竟然如此猖狂,作為齊國侯的平妻,從上百名侍妾中一步步殺出來。
經歷了多少勾心斗角,陰謀詭計,最擅長用大道理壓人,用禮法去對付自己的敵人,讓自己處于一個道德的制高點。
“王法我當然放眼里,誥命夫人我倒是沒看到,我眼前只有一名潑婦,誰給你的狗膽擅闖我鎮北侯府?”易川對著宣貴夫人就是一聲暴喝。
他心底明白講道理是講不過的,那就只能來橫的,這里可是鎮北侯府,他有主場優勢。
聽到“潑婦”,“狗膽”兩詞,宣貴夫人氣得身軀直顫,指著易川厲聲道:
“生為侯府世子,在街上策馬狂奔,被教訓后不僅不知悔改,還改動手傷人,毫無廉恥,你是未開化的畜生嗎?”
宣貴夫人喋喋不休,冷眸寒目,端起茶水飲了一口,隨后繼續數落著易川:
“你一個新晉侯的賤種,身份卑賤,地位低微,竟敢辱罵我?
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如此狗膽包天。
若是侯爺在城中,就憑你這番話,就能將你當場處死,誰也無法說什么......”
“少爺,侍衛們都到了,”家丁一路跑來,滿頭冷汗,感覺眼前局勢恐怖要出大問題。
“拜見小侯爺!”身后上百名侍衛齊齊喝道。
“你們聽到了嗎?”易川指著侍衛們大聲喝道:“這賤女人要來我鎮北王府將我處死,你們是干什么吃的?”
他指著大堂里殺氣騰騰的齊國侯府侍衛,怒喝道:“這都讓一隊人帶刀入府了,你們是想等著給我收尸?”
“誰敢動小侯爺?”侍衛頭領“鏘”的一聲拔出長刀,怒道:“侯爺讓我等守衛侯府,誰要對小侯爺不利,先得從我等尸體上踏過!”
身后上百名侍衛齊齊拔刀,怒吼道:“誰要對小侯爺不利,先得從我等尸體上踏過!”
他們都是鎮北侯爺的心腹,被安排在侯府內守護家人,若是讓易川出事,怎能對的起在北方征戰的鎮北侯所托。
局勢徒然一變,宣貴夫人也慌了,她帶著兩隊侍衛可不是為了來殺易川,而是單純的排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