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人先前可是要削斷他的雙腿,后面甚至要用御劍之術殺他。
磕幾個響頭就放過。
那樣可真是太便宜他們了。
他的心胸可不寬廣似海,肚子里也撐不了船。
殺是不能殺,但放也不想放。
那只能吊著此事啊。
吊著......有了!”
易川眼珠一轉,厲聲喝道:“給我自掛東南枝去!”
七人一臉懵逼地看著易川,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嗎的智障!”
易川暗罵一聲,像是踢足球一般,一腳將其中一人踢飛出去,掛在東南方向的一顆老樹上。
“都給我自己吊上去,誰要是慢了一步,我就送他上去!”易川一臉兇相,喝道:
“給我吊三天三夜,誰要是敢先下來,就把他的頭擰下來掛上去。”
其他六人魂飛魄散,一個個乖乖爬上樹枝吊著,一句狠話都不敢講,完全被嚇破膽,這種不依不饒的狠人,簡直平生所見。
他們算是看出來,誰要是敢吱一聲,保證就是一大耳刮子。
“你敢如此對我星劍峰的弟子?”忽然又有十幾名星劍峰的外門弟子來到山神劍峰山巔。
他們看著掛在東南方向的七個同門頓時怒火沖天,向著周圍人喝道:“是誰,是誰干的?”
所有人齊刷刷的看著易川。
就連被掛在“東南枝”的七名星劍峰弟子也目光灼灼地看著易川。
他們并沒有提醒要為他們報仇的同門易川的可怕。
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人都是一種很矛盾的生物。
處在深淵的人,往往也想把別人拉入深淵。
“就是你敢對我們星劍峰的人下狠手?”星劍峰弟子怒喝,滿臉不可置信。
“啰嗦什么,上去收拾掉這小子,將師弟們都放下來。”
有人不愿在廢話,直接提劍殺向易川。
易川非常干脆,右手一揮,乾元神罡帶著天碑實體拍去,磅礴的力量鋪天蓋地而去。
......
不一會,地上再次多了一地密密麻麻帶著血水的坑洞。
東南方向樹枝上再次掛上了十四道身影。
加上先前的七人,已經足足有二十一個星劍峰外門弟子掛在上面。
其他各路劍峰的弟子簡直下巴驚掉一地,看向易川的眼神都變了。
這是個狠人。
屬于二愣子那種狠人。
不留情面的狠。
掌門一脈的星劍峰弟子何時吃過如此大的虧?
從來都是他們欺負其他峰的弟子,結果今天卻在一個新人面前翻了船。
被人摁著瘋狂磕頭。
像風干臘肉一般掛在樹枝上,而且還是自己把自己掛上去。
看著樹枝上滴血的二十一道人影。
易川知道,和星劍峰的梁子接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