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哈,你這狗腿子當得好啊!”易川氣極反笑,竟然敢罵他,簡直活得不耐煩了。
從圣都城的宣貴夫人到裂天劍派的云天穹,凡是罵過他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面對易川這樣的調侃,那個少年臉色陰沉如水,呵斥道:“你怎么說話的?什么叫狗腿子,公道自在人心,你做事就是不地道,還不讓人說?”
易川面無表情,眼中閃過一絲狠色,無良老二哥說得好,能動手時不嗶嗶,打完再嘲諷。
“道理講不通就給我胡攪蠻纏?”易川冷眸寒目,悠然向前邁步,道:“你是不是頭鐵?”
“頭鐵?”少年一怔,完全沒理會易川的意思。
他從未聽說過“頭鐵”這個詞,只聽說過“鐵面”,意思是鐵面無私,而臉就是長在頭上。
聯想到自己將才不畏強權的態度,頓時心里恍然大悟,將“頭鐵”腦補成剛正不阿的意思。
“沒錯,我就是頭鐵,而且我們都頭鐵。”那位少年一臉義正言辭地說道:
“今天的聚會我們是來友好切磋,交流同門感情的,你竟敢搗亂,今天若不給個解釋,我想在場的諸位都不會放過你,”
“嗯?”易川頓時怔住了,簡直始料未及,心底腹誹:“這智障還真是個鐵頭娃?”
他徒然一步接近,直接出手,上去就是“天碑大手印”往頭上招呼。
少年嚇壞了,完全沒想到易川竟然不按套路出牌,他想要文斗,卻沒想到對付直接出手。
一塊板磚大小的天碑在掌中凝聚,易川抄起小天碑“哐當”就是一下。
將那沒完沒了,叨逼叨逼個不停的鐵頭娃拍的滿頭迸血花。
“你頭鐵?”
說著易川就是給他一“板磚”。
“你頭鐵?”
又是一板磚!
“你頭......”說著易川又要一“板磚”拍下去。
“不鐵了,不鐵了,我頭不鐵,我頭是豆腐做的!”看著易川還要繼續拍,少年嚇得哇哇大叫,凄厲嚎道:
“大哥,大爺,大祖宗,我頭是狗屎做的,別打了,再打要死了!”
所有人一片嘩然,不解地看著少年,眼里充滿鄙夷,這人也太沒骨氣了吧,怎么兩磚頭下來連祖宗都拜上了。
先前叫得那么歡樂,一副大義凜然,義正言辭地樣子去哪了?
躺在地上的少年也很無奈,易川手上的“板磚”不一般,有道蘊流轉。
每一次拍在他頭上就劇痛無比,不是身體上的疼痛,是來自靈魂的震顫。
他有預感,若是再被拍幾磚頭,他恐怕會被傷及神魂,變成一個智障。
“不頭鐵了?你這賤骨頭,要再敢嗶嗶一句,我抽死你,好好的偏要來找抽!”易川散開手中天碑,一巴掌將這少年拍在地上。
他也不想鬧出人命,現在他暫住在天劍峰,打死內門弟子可就說不過去了。
小小教訓一番即可。
“你們要為他出頭?”易川盯著其他人,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不了,不了,我們和他不熟!”其他人連連搖頭道,急忙撇清關系,畢竟剛來裂天劍派不久,此刻也摸不透易川的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