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淵自然是知道沐罄雪的,他笑呵呵的點頭,說:“不錯,我宗有這般的年輕血液,實乃一大幸事。”
說著,他又將目光轉向了池頓,自語道:“那就讓我瞧瞧,你到底是徒有其表,還是潛龍在淵吧。”
女長老說了一聲:“池頓對張峰,比斗開始!”
名叫張峰的弟子端著胳膊,眼中盡是輕蔑的笑容,他站在原地,對著池頓招了招手,說道:“就你這鍛體七重的實力,我讓你兩只腳,哈哈!”
池頓隨意的說道“那你一會兒可別哭!”
“哈哈哈!我會哭?有魄力,一會想投降,就從爺爺的褲襠底下鉆過去吧!”
說著,池頓已經沖了上去,毫無章法的拳頭向著張峰揮去,張峰見到池頓那毫無章法的拳頭,輕蔑的眼神更勝一籌。
在場者都是內行,看池頓的光有架勢的拳頭,都是嘆息搖頭。
池淵也是嘆了口氣,無語道:“看來,僅僅只是一個虛有其表的小人而已。”
沐罄雪的師父沉水見到這一幕,冷聲問道:“這就是他的實力?”
沐罄雪也是虛汗滿頭,她從未看過池頓出手,每一次戰斗,他都是被揍的那一方。
誰也沒想到,池頓他居然連基礎拳法的精髓都沒有摸到半分,這和街頭痞子打架有什么區別?
砰!
池頓的拳頭被張峰握在了手里,張峰笑的更甚三分:“小子,你這是在給我撓癢癢嗎?”
池頓依然是笑著:“是嗎?那就再多給你撓撓。”
一拳一拳,毫不停息,只不過在外人看來,簡直就是亂打一通,這一幕也將池頓是走后門進入感氣班的傳言給坐實了,看來這次的傳言還真是并無虛假啊。
漸漸的,張峰已經不耐煩了,他說道:“就這點實力,誰給你的勇氣來參加宗門大比?給我倒下吧!”
說著,一張拍向了池頓的胸口,其中還夾雜著些許的靈力。
張峰只有感氣初級的實力,他這一掌幾乎是當下能調動的所有靈力了。
大部分人都笑了,他們在看一個效果,池頓在他們的眼中,就是一個小丑。
張峰說的話也引起了他們的共鳴,就這點實力,也敢參加宗門大比?
毫無意外的,張峰那一掌印在了池頓的胸口。
一股肉眼可見的勁力波動蕩開了空氣,掀起一陣小小的靈力波浪。
他完了。
眾人腦海中升起這么一個想法,沒想到第一場,居然如此無聊。
那個叫池頓的小白臉,實在是太弱了。
張峰在笑,但下一秒他卻聽到了池頓的聲音。
“你在,給我撓癢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