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什么金光?
金光什么?
話說他扛著的不就是比斗場外的大門口插著的破旗桿嗎?那上面那張被風雨洗刷的有些掉色的旗幟一看就是門口的那根啊!
“臥槽,我剛才去看了眼,比斗場門口的旗桿被人偷了一根!”
“小子,你羞辱我!?”
付昆臉色發青,池頓這樣對待比賽,簡直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池頓說道:“嗯?我何時羞辱于你了?”
付昆道:“你拿根破旗桿來跟我對戰,不是羞辱我,又是什么?”
想了想,也是,為了不一場一場的被人吐槽旗桿,池頓打算給它編造一個身份:“你居然說北離宗的宗旗是破旗,難不成你不是北離宗的弟子?”
“我當然是,可是你不該……”
“你什么你,看不起宗旗是不是?”
“我不是,我……”
“我什么我,我拿著宗旗和你打,你還委屈了是不是?”
“你……我不跟你拌嘴,這旗你插在地上,與空手又有何異?我付昆不屑與手粗寸鐵之人對戰!”付昆給自己找到了一個比較中肯的理由。
池頓呵呵冷笑,說道:“你以為這只是一根普通的旗桿?”
眾人生疑,這不是一根普通的旗桿嗎?怎么會,那東西看上去就與比斗場外的那一根何其相似,那東西怎么可能是寶貝?
池頓看著愚蠢的付昆,義正言辭的說道:“你是不知,當年宗主大人帶著這一桿宗旗橫掃四方,驅邪魔立正業,將北離之名遠揚四海。宗門有著無數的宗旗,每一只旗幟之中都寄宿著北離宗的北離魂,此旗雖只是一根插在比斗場外,默默無名的旗幟,但它在無數年的風吹雨打之下依舊挺直,這是什么?這不就是宗主大人那高尚偉大的精神嗎?!”
無數人噴了,這也行?
池風撇過頭看自己的父親,只見對方神色平淡,并沒有什么異樣,年紀輕輕的池風也有些懷疑,池頓手中的那根旗桿的非比尋常了。
然而只有池淵知道,池頓這一番胡扯,簡直就是顛倒黑白。
他當年不過是一個散修,在與魔族的戰爭中取得了不少的榮譽功勛,蒼云國皇室給了他可以自立宗門的權利,不過在那之前,根本沒有北離宗這個宗門的存在。
池頓撫摸著光滑無比的旗桿,口中道:“有此旗幟,我感覺自己是一個被北離宗眷顧的少年,此戰自當一往無前,旗開得勝!”
繞了一大圈,池頓居然將一根破旗桿聊到了精神層面的高尚節操上。
某些人就算不服池頓的修為,但也服了這貨這張忽悠人用的嘴。
“呵呵呵,要是惹得宗主大人生氣了,看你怎么收場!”沐罄雪有些幸災樂禍的偷笑,顯然那,沐罄雪對于池頓的那張嘴是深有體會。
前些日子為了確認一下,雨天釣魚是否會釣上來更肥美的魚,她還問了不少人。
答案是,木有。
“哼,巧言令色之徒!”沉水聽著池頓在那瘋狂舔池淵大宗主,心中的不快都寫在了臉上。